“这有可能吗?是说,单靠幻觉,就能让他们变得如此、如此……你没看到他们刚才在楼上行为!真快吓死。”
“就像催眠,再加上点引导,可以。只是他们行为,会变得奇怪。”王嗣怜惜地笑,大理石般坚硬面孔为此显得柔软些许,“成功,就让人类,马上放你出来,再打开这个。”
不要怕,珍珠,那只是他们应得小惩罚。
江眠惊讶地望着他,目光满溢喜悦,差点要为此跳起来:“所以你才甘心把血给他们,因为你知道它副作用是致幻!太好,现在你可以离开这里,你自由
江眠睁大眼睛:“那是因为你在靠近!只要你停下,就不动。”
“嗯嗯,好。”拉珀斯说,继续靠近,“你停下,也不动。”
“行,”江眠喘着气,使出在书上看过,朋友交往时杀手锏,“但如果停,你没停,就……就再也不会理你,好吗?”
哎呀,人鱼悄悄伸出去爪子僵住,好吧。
江眠惊魂未定,狼狈地蹭着自己发烫脸,试图降温,并且让话题回归正轨:“说真,这到底是怎回事?那些人实在太奇怪,简直诡异得要命。”
到让害怕……这是他们给你打开入口吗?”
先让诊断下你情况,珍珠。
拉珀斯眨也不眨地盯着他,鳃纹徐徐开合。虽然距离上次见到江眠日子只过去二十七天,这对人鱼悠久寿命来说,完全不值提,但对于被迫和伴侣分离拉珀斯而言,已经漫长得如同永恒。
毋庸置疑,江眠又瘦许多,那酸涩疲惫气味,丝丝缕缕地缠绕进热潮前期熟甜里……但是,干燥淡粉色嘴唇?可爱。细白柔软手指?可爱。羞怯,明亮黑眼睛?可爱。爬上台阶,因为气喘吁吁和不满而鼓起来发红脸颊?太可爱,绝对可爱,简直是捧圆圆小水母,拉珀斯两颗心脏都要为此胀大,他只想把江眠含在嘴里。
“……拉珀斯?”江眠疑惑地问,他看到人鱼目不转睛神情,对方不仅脸红,金色眼眸也亮得吓人。
他抽空往上视窗上瞄眼,拉珀斯趁机往前挤压截距离,又在江眠收回目光时立刻静止不动。
雄性人鱼慢吞吞地回答:“血?猜。”
“你血怎?”江眠问。
【你不用知道,珍珠。】拉珀斯笑下,含糊地说:“可能是幻觉,血统,有很强,致幻能力。”
江眠张开嘴,他秀气眉毛皱起,沉思会。
江眠慢慢向后挪动,在这样注视下,他皮肤发紧,莫名热浪亦从酸软骨头缝儿里蔓延出来,意图麻痹他手脚。他忍不住清清嗓子,再次尝试呼唤:“拉珀斯?”
雄性人鱼瞳孔颤抖不已,江眠点点地往后挪,他便缓缓地朝前逼近。
江眠拼命吞咽唾液,不,拉珀斯不是捕食者,他没有生气,没有杀意,也没有做出狩猎姿态,可不知为何,他靠近时气势,他无声破开水面动作,以及那种饥饿神情……在江眠眼里,统统要比狩猎感觉糟糕几百倍。
“拉珀斯……?”江眠小声开口,“你能不能……能不能就保持在原来位置……”
“你在远离。”人鱼委屈地咕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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