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云池这下动真火,“命不由自己,还由得着罗希替做主?你当狗当惯不管,可你少把狗链子给到处乱丢,指望拽别人来和你块当狗,你听明白没有!”
祭司涂着金色阴影眼睛睁得大大
站在远处武卫开始向云池投掷佩剑和长矛,统统被神衣光辉弹开;挨得近武卫试图去拽云池脚腕,也被云池回身手个,结结实实地按在地上。
他本来是学过小擒拿,但现在这个情况,云池还不太敢对武卫们使用关节技,生怕把人胳膊扯下来,唯有抛弃技巧,只管把他们打在地上。
路切瓜砍菜般地揍过去,等到云池巴掌打翻祭司,用力揪住他衣领时,对方早就吓得哆哆嗦嗦,话都说不完全。
罗希祭司,瞧着就像个养尊处优中年人。他穿着奢华长袍,面白无须,脸上用发光金粉描画轮廓——这样,当他在阴影中若隐若现时,露出来模样,看上去就完全是另个人容貌。
“你把抓来,到底想干什?”云池逼问道,“老实交待,不然就把你从这上面扔下去!”
战马抡成两半,可是在这里,武卫只觉得枪尖是顶在神殿里那尊坚不可摧神像上,别说前进,就是想后退都难。
厅堂悄无声息,云池反应过来,哈哈,原来萨迦神衣这厉害!
他轻轻抓住长矛,往前推,本意是想让武卫别搁这傻站着,躬身动作怪蠢,没想到这下推过去,武卫像是迎面被攻城锤打中保龄球,居然直接飞出去,猛地砸翻三个同伴,伴随阵叮铃咣啷巨响,撞到后面高台下面。
云池傻眼,他瞠目结舌地视察着自己手,再抬头看看那堆叠在起人体。
这怎回事,力气有那大吗?
祭司被云池卡着脖子,纵使吓得够呛,还是梗着脖子强撑:“你是……献给神主祭品,如若不能侍奉神主,那就该以死明志!而不是转身投奔别神……”
云池提着拳头,作势要捶他,祭司浑身发抖,说话语速都快几倍:“……你不能打!是神主大祭司,攻击就等于向个神明宣战,你不敢掀起战争、你不敢!”
云池只觉得好笑,敢情你抓,不算向个神开战,反击,就叫点燃战争导火索?
“做人不能这双标吧老大爷,”云池稀奇地端详他,“合着你把抓过来喊打喊杀,就不叫掀起战争啦?”
祭司冷笑道:“因为这就是规则所在……你是献给神主人祭,神主还没有亲口判决将你放弃,因此你命运,还掌握在神主手里,由不得你自己……”
他又转头看圈,凡他目光所到之处,武卫纷纷退避,仿佛害怕被他眼神刺伤。
“哼哼……”云池这下笑开,他捋起袖子,便开始往阶梯上爬,“想抓是吧,对下杀手是吧?”
祭司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不对……不对!你是谁,你不是翁德摩,你不是神眷者,神眷者不可能做到这点,你到底是谁?!”
“有说过是神眷者吗?”云池边逼近祭司宝座,边扯开垂落金纱,“都是你自己脑补!现在知道怕?”
“拦住他、拦住他!”祭司惊慌地大喊,“别让他靠近,拦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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