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不是人类小孩……”云池庆幸地擦汗,“如果它们都是人类小孩,真会跟你立刻离婚……”
萨迦呼噜变为惊恐,他急忙抱住云池,贴着他脸悲伤呜咽:“不,不要离婚!”
总而言之,既然到春天,对于云池来说,野餐季节也到。
出先前两回事,萨迦再也不敢把谁留在岛上。云池收拾好野餐盒,便准备跟萨迦到海上漂流,漂到哪算哪。
大海獭仰躺在海上,犹如座
“哎呀,”萨迦捂着脸,毫无诚意地指控他,“你怎突然亲。”
望着气冲冲脸红云池,他紧接着打蛇随棍上:“好吧,那必须要亲回来才行。”
他捧着云池脸,在窗边接个长吻。双唇交接滋味粘稠甜美,便如火热蜂蜜,萨迦饥饿地吮吸着爱侣唇舌,神明眼眸星光飞散,使他垂下睫毛都闪闪发亮,云池手指也情不自禁地埋进他丰厚白发。在亲吻间隙,他听到萨迦低沉且热烈地呼唤着自己名字……
“嘤。”
小海獭们整整齐齐地排成列,扒住窗口,探着脑袋,好奇地咬住手掌,认真地观察着它们意乱情迷家长。
漫长隆冬,持续数千年雪季,总算到结束那天。
开始,天空骤然拔高,时常聚拢阴云散去,雪花亦不再成日飞舞。天、两天,个月、两个月……等到大地上生灵惊讶地反应过来,呼啸冬风早已偃旗息鼓,只剩下加倍旺盛太阳,在天空尽情挥洒热力与光辉。
积雪缓慢地消融,冰层也缓慢地开裂,大地四方充盈着咯吱咯吱细微声响,仿佛个迟钝僵硬,但是终于开始抻大懒腰。
再接着,是潺潺流动小溪,奔逸过高山与平原,逐渐生长成河流与汹涌瀑布,冰海也像玻璃瓶装冻可乐,正好化开到上下都浮动着细碎冰粒程度。大批量鱼群游上海面,伴随前所未有丰收季,临海渔民也开始偶遇崭新危机——从前那些冰层下凶猛捕食者,现在同样可以冒出海面,对着他们渔船虎视眈眈。
许多个日夜,云池望着从天空重返陆地鸟群,心里都充满由衷喜悦。
云池僵住。
必须再说次,那天留在岛上陪伴他小海獭不是孤例,这个年纪小海獭就是最调皮!
萨迦狼狈地抵着云池额头,沉沉地叹口气。
“后嗣太多。”他发出不满呼噜声,将小海獭们吓得哄而散,纷纷扭动着屁股,逃得比阵风还快。
萨迦伤好以后,云池又给他梳两次毛,然而,新生神雏还在不断地往下掉。原先岛上冷冷清清,现在这里喧闹得要命,全是热衷于招猫逗狗小糯米糍,闯完祸,就仗着可爱,哭唧唧地拱到云池那里,以此逃脱父亲惩罚。
“春天要来。”他对萨迦说,“真奇怪,好像能闻到那种味道……”
萨迦问:“什味道?”
“树味道!”云池边回答,边在空气中细嗅,“还有……还有泥土味道,草皮潮湿味道,动物皮毛暖烘烘臭味,还有……”
他嗅来嗅去地乱闻,萨迦觉得好笑,忍不住将脸凑过去,问:“还有什?”
“还有……”云池转头,嘴唇结结实实地贴到萨迦脸颊上,“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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