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外行……这不是胡搞。”中年人喃喃地骂,“以为站在风口上啥都能飞,也不想想自己那猪脑子配不配。觉得养马跟养猪个模式,可猪都还得吃点精饲料咧!啥先进养殖经
“好不?”胡师傅问。
“好个!”余梦洲回答,“最麻烦那个好。”
胡师傅点头:“成,换方向咧!”
第二严重蹄子倒是没有生蛆,但可能是小马调皮,跑跳时候不慎被什硬东西扎蹄子,长到现在,里面早就含包脓血。余梦洲修完蹄子,往里闪电般地钉个导管,再往外拔,里头积液顿时淌地,马也疼得不停抽气。
“好好,没事,真乖,你以后就不会再疼……”余梦洲面哄它,面快手快脚地涂上碘酊消毒,同样用绷带包好。
。
“好,好哦……”余梦洲抚摸着它鼻子,擦掉上面泥污,慢慢环住马脖颈,先帮它稳定地站起来,“们来帮你,好不好?你也很难受吧,没事,们给你修完就好……”
胡师傅招招手,他和另个年轻力壮助手小心走过去,用肩膀抵住马身体,三个人把它半扶半架到干爽空地上,总算让它站直。胡师傅抽空掰着马嘴唇,看下它牙齿。
“前臼齿脱,”胡师傅说,“差不多四岁,是个小马!”
余梦洲松口气,情况糟糕成这样,小马还能有机会恢复,要是匹老马,可真就前途叵测。
剩下两个蹄子,病变得没有这严重,修起来就轻松多,余梦洲还上马蹄锉和护蹄油,给蹄子好好打磨翻。
“——大功告成!”他伸直腰,重重地出口气,胡师傅也累得直冒汗,助手牵着瘸拐小马,临走前,它头扎到余梦洲怀里,感激而疲惫地停顿很久。
“去吧,”余梦洲拍拍它脖子,“别留在这里,以后你会有好日子过。”
辛苦几天,到今天,他们终于把这个养马场活计干完。
胡师傅抽根烟,望着空荡荡养马场。
他抓过蹄凳,先将问题严重前蹄抬起来,揪着水管,顺着腿方向,大致冲下蹄子上泥土和粪便。
马场中马匹,品种大多为岔口驿马,这种马以快步疾行而闻名四方,但这匹马却从未上过蹄铁。余梦洲忍着扑鼻恶臭,先握住环形刀,掀开粘连板结泥块草片,唰唰几下,清清爽爽地勾勒出马两道蹄叉,再抽出修蹄刀,将蹄面泥污碎石和增生角质同刮干净。
他力气大,刨起坚硬马蹄,就像刨碎冰样干脆利落,直到黑如结痂蹄片哗啦啦地掉下去,露出其下雪白洁净角质层,左侧蹄面上大洞才明显地,bao露出来,里头黑黢黢,溃败且腐烂,快叫寄生蛆虫蛀完。
余梦洲喃喃地骂声,他拿着剪蹄钳,粗粗剪掉蹄尖边缘角质,然后继续换单面环形刀。这种刀具就像个小小钩子,他挨着早已软化蹄角质钩圈,把依然活蹦乱跳蛆虫剜下来碾死,然后再朝里小心地刮,直到溃烂部分掏得干二净,露出活肉,他才松懈下来,往伤处涂层厚厚金霉素软膏,用绷带缠好。
修蹄过程中,棕马浑身直打哆嗦,但还是强忍着没有乱动,让余梦洲专心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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