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马隐忍地哼哼
声，余梦洲抬起它
前蹄，引导它搭在骨凳上。
高耳情况，跟血屠夫样糟糕，量身定做酷刑精准地卡在马匹每个身体部位上，呈现出令人咋舌折磨创意——它马蹄寄生着密密麻麻铜管，就像群居活物，鼓鼓地吸附着马腿上血液，再传输到脊梁背负沉重马具中。
上剪蹄钳。
余梦洲小心地选择工具，剪蹄钳钳齿刚夹在中空铜管上，本应是无机死物，却立刻发出惊恐诡谲嘶鸣，听人浑身发毛。
余梦洲才不管这些，手起钳落，只听“铛啷”声，铜管犹如薄脆纸张，快速夹扁、
好拗口名字，法尔刻在心中默念几遍，冲余梦洲颔首，表现出十分可靠样子。
没问题，它想，以后还是叫你人类.
余梦洲修理第二只恶魔战马是高耳，这只魔马诞生自地心岩浆阴暗面，因此同时有在阴影中穿行能力。
“它能力，可以帮助族群刺探到很多重要情报，”法尔刻沉声说，“趁着这个藏身点还没有被发现，先处理它咒钉。”
“那你呢？”余梦洲问。
下脑袋，缄默片刻，不抱希望地挣扎：“倘若
们帮你找到回家路……”
气氛十分沉重，再看看法尔刻垂头丧气模样，余梦洲感觉它们似乎误会什
，急忙不忍地宽慰道：“当然可以！只要你们帮找到回家路，就给你们修蹄子，这个没问题！”
法尔刻垂着头，略微睁大眼睛，只觉得难以置信。
就只是这样？只要帮人类找到回家路，他就帮忙拔掉恶魔亲王封印？
再也没有如此简单惬意，如此低投入，高回报买卖，它荒唐得像是个谎言——可人类已经证明自己，到目前为止，他不曾说过句虚伪话。
“比它们都要古老，”法尔刻回答，“也比它们能够承受得更多。等得起，先处理它们。”
既然马群首领都这说……余梦洲接近紧张到不住刨土高耳，先安抚地拍拍脖子，再顺着鬃毛抚摸。
对着余梦洲，魔马们都很自觉地收起身上燃烧烈焰，这差不多是只面向他个人特权。
“放松，没事，”要是以前，余梦洲还可以从口袋里掏出点水果、胡萝卜条什奖励马匹，现在没有这个条件，他也唯有作罢，“很快就好，忍着疼哦。”
高耳灰黑色皮毛下，不由泛出若隐若现红光，它很想怒斥修蹄师，告诉他，自己不是需要喂奶小崽子！可不知道怎回事，这话从人类嘴巴里说出来，真是顺耳极，也舒坦极，让它浑身发痒，情不自禁地想要用脑袋拱什东西。
到底是什原因，才造成这样优厚条件？
“好，”法尔刻抬起头，眼神中淌过道暗光，“那，合约成立。族群帮你寻找重返人间通道，你帮助们重获自由。”
“很好很好！”军锋呼哧呼哧，兴奋得摇头摆尾，“可以载着人类去尽情奔跑啦！”
其它魔马纷纷用隐秘眼神，自暗处阴森森地瞥眼这个藏不住话傻子。
“对，叫余梦洲，”余梦洲说，“是‘南风知意，吹梦到西洲’那个……呃，算，不懂也没关系，知道叫什就行，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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