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之前不小心撞?没什大问题。”
这打岔,颂歌看着两名同胞神色有异,于是先咳嗽声,把话题岔开:“最近天气热,人类你想不想吃点冰啊?”
“吃冰?好啊!”地狱确实炎热,余梦洲是灵体不假,可也是知觉尚存灵体,此刻,有冰做诱惑,他便暂时忘却之前话题,立刻答应下来,“等弄完!”
磨光马蹄,他放下锉刀,拧开盛放马蹄油金盒,用毛刷蘸着,心情愉快地开始上油。
这里哪都好,就是太讲究些……
“好啊,”余梦洲笑着说,他停下来,打量下蹄壁弧度,再对颂歌问,“那要咬哪里?”
颂歌怔:“咬……哪里?”
余梦洲意外道:“是啊,吸收魔力,从嘴巴进不是最快吗?”
什鬼,这又是从哪里来奇怪规则。
颂歌嘴唇张又张,他忽然意识到,首领这个老谋深算骗子,居然直欺骗人类,告诉他补充魔力需要用嘴巴去咬方式!
时间天天过去,但凡长眼睛恶魔都可以看得出来,皇帝变。
在这之前,他们根本无法想象个不怨憎,不残,bao,不喜怒无常统治者是什样。法尔刻将切情绪都掩藏在那张永远沉静面具之后,皇帝端肃便如神像,可他数百年如日,bao行,连地狱诸多大恶魔也要急得跳脚。
他们可以承受痛苦摧残,卑贱命运,唯独无法承受悬于头顶,不知何时落下毁灭雷火。只要活着,活着就有无限翻盘可能,但那无差别死亡,使太古尊崇魔鬼也如脆弱似烟鬼灵般渺小。
法尔刻变,他始终紧绷身体松懈,眉目间神色也更加鲜活。有许多侍官都看到他微笑模样,只要看着人类,或者有人类在身旁,他立刻就能软和得像朵云,随时可以飘到天空上飞起来。
私下里,所有恶魔口耳相传,他们都说,皇帝深爱着那个无罪灵魂。
他细细地从头刷到尾,被清油覆盖蹄壁
他正想开口说话,铁权杖默不作声地给亵舌后腿上来下,亵舌不曾提防,顿时倒吸口气。
“亵舌,你是不是后腿痒?”铁权杖冷不丁地说,“快让人类给你抓抓。”
“什,哪里痒痒?”余梦洲连忙回头,摸着亵舌后腿,却发现有小块毛都掉,正在缓慢地生长。
“是不是这里?”他力道轻柔地挠挠,“怎掉毛啦,是饮食出问题吗?”
亵舌皮笑肉不笑,阴冷地瞥眼铁权杖,暂且把这笔账记下。
余梦洲处在切议论中心点,却没人敢把这些话告诉他。
他仍然十分悠闲,并且挑整个下午,给颂歌、亵舌和铁权杖修完蹄子。
“你身上都是首领味道,”颂歌凑近嗅嗅,奇怪道,“不,与其说是首领,更像是……属于原初魔力?”
余梦洲用心地打磨着亵舌马蹄,吹去那些细碎角质浮沫,他心不在焉地回答:“是啊,法尔刻说编织者能量不够用,以后就是他负责提供用来活动魔力。”
“应该,编织者魔力确实等级低。”颂歌想想,兴奋地提议,“这说,那们也可以给你供给魔力啊!虽然和法尔刻比,是稍微逊色点,但也很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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