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会大意,”顾星桥道,“亲自打磨匕首,淬好毒药。你喜欢看到别人诚心,那就给你看诚心。你不高兴?”
只听声齐齐炸裂巨响,凭借强化过不知多少倍体能,以及研发精尖作战服,皇帝硬生生地用双臂和腋下夹住两根滋滋作响粒子长矛。下得逞,他左膝随即毒辣地,bao起,甚至在空中压缩出尖锐风声。
没人能中这下之后,还完好无损地站在原地,除非对方是个妖怪,或者在身前挡满手掌厚钢板。
顾星桥不是妖怪,他当然也没有个厚若城墙防御外壳,但他反应,却比以往更快,比西塞尔想象还要快。
青年便似投林飞燕,在武器落入敌手那个瞬间,他就立刻松开持握双掌,两肩缩,斜侧着撞进西塞尔胸前。
这下未必就能把皇帝撞倒,甚至不定打破他下盘平衡,但他手中却并非空无物。
西塞尔头皮下麻。
那无关任何心理情绪变化,仅是种生理上自然反应。就像个似人非鬼故人,隔着朦胧长雾,以及倒错虚幻时光,从深渊中发出喑哑回响。
“……星桥?”他下意识笑起来,“你回来?”
不等顾星桥回答,他已经从地上坐起来,高声说:“就知道你会回来!”
他目光蓦地发亮,犹如小孩子终于从床下找到自己久别重逢玩具,尽管它身上沾满灰尘,但还是值得好好地擦洗爱护。
当胸刀,尖长匕首两端开刃,刃中泛青。西塞尔前额立刻绽出条条筋脉——这刀快准狠地捅进他胸骨,在避开所有要害同时,亦能最大限度地给人带去痛苦。
顾星桥翩然后撤,他重新闪身至浓雾中,任由皇帝狼狈地捂住血流不止伤口,如同在玩场吊诡游戏。
“……你以前从来不会用这种阴招,”西塞尔不笑,他明媚蓝眸,此刻也黑得像滩浓墨,“你堕落和反骨,比想还要严重。”
“过去,你每隔个月,都会换次全身血。新血中含有什成分,连都不甚明。”顾星桥淡漠声音,从四面八方雾气中逸散出来,“身为王储时,你造血功能强度就起码是普通人三十倍,即便受心脏破损这样致命伤,也能立刻恢复过来。”
西塞尔想脱出虚拟战场环境,然而,他绝对威严指令动不动,就像被卡死样。皇帝冷冷地盯着浓雾,神情中,有种被挑衅恼怒。
西塞尔高兴从地上跳起来,兴致盎然地面对着游离不散浓雾,先前所有沮丧和惊疑统统扫而空,仅剩纯然惊喜与幸福。
他居然大大地张开双臂,毫不犹豫地展露出全身上下所有缺点,点都不惧雾气中时隐时现粒子光辉。
“你是来报复吗,你是想杀吗?”他深情款款地吟咏,“不要在心中苦苦挣扎!你知道们之间关系,就像灯塔和迷途航船,终归会朝着彼此位置挨近……”
话未说完,慨叹余音尚于空气中颤动,雾中便已经杀出两条不死不休白蛇,当胸横槊、奔逾惊雷!
西塞尔不躲不避,在得知顾星桥身份之后,他好像下便生出无穷大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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