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喜欢起源星文化,在它古老文明里,有种名为血鹰复仇仪式。”顾星桥面无表情地说,“会根根地掰开你肋骨,再把你肺叶从打开胸腔里撕出来,在肋骨上悬挂出翅膀形状。你不会立刻死去,西塞尔,你精神强韧,身体也胜过古人千百倍,知道,你能撑住,并且直撑到救治到来时刻。”
他静静地问:“你愿不愿意尝试?”
西塞尔盯着
真奇怪,西塞尔在恍惚中,耐不住好奇地想,他模样,距他离开时候已经是大大变样。他似乎比过去还要矫健、轻盈,还要致命、冷漠。是谁影响他,还是说,他单凭心境上转化,就能蜕变成这个模样?
“这是你对待敌方将领手段,”西塞尔喃喃道,“如今也终于要轮到,轮到你曾经发誓效忠皇帝吗?”
顾星桥蹲在他身边,只脚踩住他手臂,那把锋锐匕首,就抵在西塞尔眼球下方,哪怕他轻轻眨眨眼睛,针尖般刀尖,都会戳烂他下眼睑。
这也是招用于审讯狠毒做法,不要说反抗,只要底下人稍微动弹那下,拿刀人个蹲不稳,便要直接戳瞎囚犯眼珠子。
“确实没错,人就是这奇怪生物。”顾星桥端详着他,面容淡漠,眼神就像在观察段木头,“你不止次见过这对付敌人,也不止次,见过你用精神虹吸方法对付敌人。但你言辞,却仍然要固执地把塑造成忘恩负义叛徒,只字不提自己背叛行径。”
提什要求呢,星桥?那只能对你说,你没有命令权力。你切都是由手提拔,没有,你真以为自己能得到父亲接见,成为帝国有史以来第二年轻将军?”
他坚信不疑地说:“你病,是谁给你灌迷魂汤,让你胆敢反抗?为你付出多少心血,你有没有想过,你这做,会有多伤心?”
顾星桥回答,是再度干净利索地刀。
这次,匕首锋芒完全伐碎西塞尔右臂肌腱。
“很遗憾,错误回答。”
他轻声说:“指望他人理解,果然是种不切实际奢求。”
西塞尔眼珠,便如凝固般纹丝不动。
“这是谁对你说话?”他死死地看着顾星桥,“这是谁给你灌输念头?那个人是谁?”
“回答问题,”顾星桥回过神来,他并不理会西塞尔突然地发癫,刀钉在他肩头,“给那个答案,立刻、马上。”
西塞尔笑,他唇齿间早已溢出横流血丝,他笑着发问:“如果不呢?”
他声线好冷啊,比冬天风更冷,比冰河星球大气更冷。在剧痛、狂怒与难以置信惊骇中,西塞尔忽然意识到件事。
——他好像在哪里听过这种说话方式。
并不是说顾星桥嗓音,只是青年话语中那种无机质酷寒,他委实似曾相识……
他再也不能细想下去,顾星桥已经失去耐心,雾气中扑杀愈发残忍彻底,剧毒吞噬着西塞尔神志,也模糊他对疼痛感知,他只是踉跄下,双腿跟腱同时在血光中断裂。
皇帝倒在血泊当中,他艰难地翻过身体,总算看到顾星桥破开浓雾,朝他不疾不徐走来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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