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西塞尔
记忆时……”顾星桥顿
下，“只是看？”
天渊眨眨眼睛。
“不可能只是看吧，”他这迟疑，顾星桥立马就清楚，“是不是还做点别。”
天渊承认：“
比较彻底地破坏他生理机能，因此，重塑时也是同样彻底。用人类话说，等同于在他身上留个后门。”
“明白。”顾星桥转过去道，“接通。”
“狗皇帝来，点名要见你。”明笙脱掉帝国制服，彻底摆脱最后丝束缚，成日跟个小孩儿样，把毛豆顶在头上到处乱飞，“你怎
说？”
顾星桥站在天渊号可视化舷窗后，遥望帝国压境大军。
他来这里次数不多，这会儿，启用“可视”功能，巨大晶体面上，顿时冲刷出瀑布般数据情报，将对面铺开阵仗舰队群分析得跟筛子样，武器库底牌都彻头彻尾地罗列出来，应对方案亦紧随其后。
“去，”明笙愣愣道，“不讲道理啊这个！咱们那时候要是有这技术，还打什仗，死什人？”
“科技水平差太大，没办法。”顾星桥安慰她。
为下来很多人，天渊号又是你躯壳……”
“为人类服役时候，就已经习惯运载感觉，”天渊满足于顾星桥亲密动作，“运载军队，运载武器，运载战争……当时比现在吵闹得多。”
顾星桥突然翻身，把埋在天渊肚子上，闷闷地说：“有点后悔。”
天渊偏头：“怎？”
“星际移民真是个非常、非常浩大工程，要持续很久。”顾星桥宛如个周日晚上社畜，想到周即将面对繁重工作，就忍不住悲从中来，想立刻提交辞职书，“像你出狱，就拉着你干苦力样……”
西塞尔和若干大臣将领身影，登时出现在视窗前。
“帝国人，”双方都没有说话，反而是顾星桥率先打破僵局，“很忙，你们有什事？”
天渊在旁边默不作声地看着，大臣们面上则难免显出迷惘之色，因为视讯是单方面，他压根不想让西塞尔再瞧见顾星桥
“哦哦，看看……对面请求视讯！”明笙道，“接吗？”
顾星桥盯着上方闪烁红点，他抬头，看向天渊。
“可以杀他们，”天渊说，“只要你点头。”
想想，顾星桥挨近天渊，战舰化身当即会意，弯下腰，把耳朵贴到他唇边。
其实他要想听，无论隔多远，身处何地，都能能听见顾星桥声音，但仪式感也是维系生活重要环，天渊爱覆盖着最细微小处，他愿意花费这个心思。
天渊手指爱惜地埋进他黑发，摩挲着他发丝，露出个微笑。
“是AI，对而言，这更像是娱乐。”天渊说。“不管做什，只要和你待在起就行。”
是，块睡觉很好，块吃饭很好，块散步、闲聊、遛狗很好，块工作更好。天渊珍爱顾星桥对他下达每个指令，那会让他有种机心燃烧狂热错觉。
当然，最好还是他们共同完成性爱活动，不过，以防顾星桥责备他贪得无厌，天渊没有挑明地说。
个月后，第批星际移民名单递交到天渊数据库，帝国中央星也终于做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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