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喀德纳挑剔地摇头:“那里是昔日为赫拉克勒斯征服地方,不喜欢那里牛棚。”
“去克里特?”
“那儿除关押过米诺斯迷宫,也没有什好看。克里特国王,更是个懦弱无能君主。”
对着地图,他俩挑来挑去,最后,谢凝问:“那西西里怎样?”
厄喀德纳沉思半晌,点头:“西西里是火神属地,那里固然喷发着火山,可也有许
厄喀德纳想想,嘶嘶地吐信道:“这里是们过去家,但它也是囚禁无数年岁地方,它承载最幸福时光,同样见证着狼狈和屈辱。啊,对它感情是十分复杂,所以,只看你意见。”
“那们就往好山好水地方搬!”谢凝当即敲定,“换个地方,换个心情。”
他拍板,厄喀德纳便欣然忙碌起来。
倒塌地宫里,尚且埋着许多珍贵念想。龙牙已经洒光,厄喀德纳便拔几枚身上鳞片,埋进盖亚土壤,种出十几名蛇鳞巨人,来帮着清理废墟遗迹。
除大量珠玉财宝,他们还发掘黑夜倪克斯赠给厄喀德纳神镜,拖出他给谢凝亲手做小床,挖到谢凝过去花费许多心血,又装盛在金盒里画作——以及那本金册,那本穿越时空,落在现代金册。
德纳坦然地说,“能感觉到你,每次,你触及灵魂,都在为注入全新勇气和幸福……怎会害怕深渊牢狱?只害怕你孤身人在世上,而众神不肯很好地贯彻祂们誓言,仍叫你受着苦毒折磨;抑或你受着祂们欺辱,却没有人肯照顾你,保护你……”
他说到这里,就哑嗓子,只能靠落在谢凝嘴唇和面颊上细密亲吻,来缓解自己难以缓解心痛。
不管怎说,阔别二十年,他们总算重逢在起。原先屋顶不见,他们不能老这开着天窗睡,谢凝就把房顶用蔓藤覆盖好。这个封闭空间,便如湾小小山洞,容纳着对冬眠情人。
起先段时日,除亲密地说着悄悄话,或者什都不做,只是静谧地相互依偎在块之外,他们睁开眼睛,就是在床上来回翻滚。厄喀德纳蛇尾百般纠缠着他,打着圈地环绕着他,不知道怎才能贴得更紧、更近。他恨不得张大蛇口,把谢凝点点地咽进肚子才好。
如此滚个月,哪怕谢凝已经成神,全身上下骨头,还是像被彻底拆开、重组过好几遍。
厄喀德纳问:“要把这个也带走吗?”
谢凝思索片刻,笑。
他摇摇头,回答道:“不用,就把它埋在这里吧。”
带上大大行囊,他们离开这个古老平原,曾经为关押魔神厄喀德纳而存在牢狱之地,前往崭新家园。
“去伊利斯?”谢凝问。
他终于受不。
“好好,可以!”他狼狈地推着厄喀德纳脸,试图终止对方粘人亲吻,但亲不到嘴唇,魔神分叉长舌又开始在他指头缝儿间游走,“是时候找个新家!们……们总不好直待在这里吧?”
哦,是正事。
厄喀德纳眨着眼睛,说:“你有什想法呢?你知道,是只听从你。”
好不容易,谢凝得到喘息时机,他抓紧问:“你还想在阿里马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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