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凝靠在窗外,瞧着拿蜡笔在白纸上
“都听!”头发花白,身子尚且硬朗老人站起来,“水木凝晖属谢家……嗯,谢凝!谢凝是个好名字,就叫谢凝!”
“……这是,”谢凝哽咽地说,“这天是生日,那些就是……就是家人……”
厄喀德纳环着他身体,温柔地亲吻他眼角眉梢。
“好小啊!”魔神发出慨叹,他盯着那红通通、无比柔嫩脆弱小团生命,惊奇得指头尖都痒,“啊,虽然你现在还是小小,可是……”
厄喀德纳望着爱人,又看向那幼小婴儿,忽然十分蠢蠢欲动,他小声说:“你是呀,那这个更小多洛斯,是不是也是呢?”
达多,将来,他会被更多人称作释迦牟尼;圣母之子在钉上十字架之前,先原谅全人类罪过,数百年后,东方智者布衣散发,箕踞而歌,高唱着圣人不死,大盗不止狂言;尾随着蒙古大军铁蹄,黑死病跟着横扫欧洲大陆,它以欧罗巴公主名字为名,便也遭受同她般不幸与折磨……
人文艺术开始复兴,在忒提斯之子离开此世,以至大海重新退去,陆地继而显露之后,人类再次开辟海上航线,并将它称之为地理上重大发现。狭小晦暗阁楼里,中年人摊着众多凌乱手稿,神思恍惚、两眼放光地抬起头。
“太阳!”他战栗着,小声地说,“太阳……才是宇宙中心!”
日光之下终于有新事,跨度漫长进化与变迁,在人类世界发展短短数百年内,凝缩成枚张力无限奇点。科学与公理巨大爆发,犹如笼罩整个世界磅礴烟花,闪光照彻数万年前长夜,与点燃在人间第颗火星遥相辉映。
谢凝更多沉睡,更少去普通人地带活动。神明不再折返现实时空,西西里地宫更像个超脱于常理之外空间,这使得他与厄喀德纳居住家园无人能够发现。
谢凝:“……”
谢凝哭笑不得,眼泪都憋回去点,赶紧揪着他脸,告诫道:“不是!……他现在只是单纯‘谢凝’,还没有得到多洛斯名字,所以他是属于家人,明白吗?”
被教训通,厄喀德纳急忙告饶,表示自己知道。
只要他们不想,普通人就是看不到、摸不到他们,因此,谢凝跟在“自己”身后,在家附近买下栋房子,百感交集,并且满怀想念地看着家里人生活。
“你在画画!”厄喀德纳吐出蛇信,高兴地说,“你还那小,就开始画画,真是有天份呀!”
为不影响历史,做那只扇动风,bao蝴蝶,谢凝唯有睡着。哪怕短暂地醒来,也是迷迷糊糊地靠在厄喀德纳身上,透过神镜,看看人世间又发生什样剧变。
“他们发明蒸汽驱动铁器,”厄喀德纳稀奇地看着镜面,“还发现如何使用电方法!”
谢凝睡眼惺忪地看阵,感觉清醒些,他微微笑道:“咱们再等下,就能回家。”
伴随第二个千禧年到来,“谢凝”出生。
婴儿呱呱坠地,发出下抽噎哭声,站在医院长廊,站在来往不息人流里,谢凝带着欣喜与震动沉默,望着那小小病房,以及都还年轻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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