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轻而易举。”
宛城内,皇后娘家人正靠坐在椅子里,陷入深深头疼当中。
死个外地人,这原本是无关紧要小事,但那偏偏是个财大气粗外地富商,偏偏还有四个执意要闹兄弟,偏偏死得不明不白、可怖至极,偏偏在死前夜与他小儿子有过切实争执,并且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
掌权者最怕事情,不是穷困,不是式微,而是不稳定。
稳定象征高枕无忧,象征他统治寿命能够长长久久地持续,而不稳定则是切事端源头,是每个位高权重之人都要率先铲除病灶。
下,他第次知道,原来人舌头是这长,血是这多,五脏六腑形状和颜色,也跟猪狗牛羊没有太大区别。
他气若游丝地哼哼道:“杀、杀……”
口气出不上来,更夫两眼翻,瞬间昏死过去。
“哦,”走在路上,晏欢忽然说,“打探到点消息。”
刘扶光转头看他,无论被龙血滋养多久,他身体依旧虚寒,即便在燥热盛夏,他也得穿着严严实实衣袍。
在圣宗治下,宛城安宁已然持续几百、上千、两千……八年!八年,是,宛城已经安稳那久,它就像潭死水,潭舒舒服服,没有波澜死水,现在,颗突如其来石头砸破水面宁静,也让城主坐立难安,如芒在背。
谁能来替他解决这个难题?城主发愁地按着头皮,城中流言四起,都说宛城游荡着头凶,bao无匹厉鬼,富商不过是第个倒霉替死鬼,接下来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更有甚者,有人居然说,他小儿子就是那头厉鬼,对付厉鬼,最好办法就是火烧。
他在听到这种言论时勃然大怒,当即处置几个口舌犯上刁民,可谣言甚嚣尘上,哪里是处置几个人就能平息。
有没有谁……谁能来替他解决这个难题?
晏欢笑道:“你放心,连那些凡人汗毛都没碰掉。这国名号武平,皇帝在位八年,据说施行仁政,宫廷里养着几个不成气候修士,倒也把这儿调理得五风十雨,几年没出大灾,又新平定北地叛乱,凡人把他像神样爱戴,随处可见他生祠。武平境内有十七座城池,离们最近座是宛城,城主是皇后娘家人。至于武平都城,还在数千里之外。”
“十七座,”刘扶光道,“不算小。”
晏欢不以为意:“也不能算大,武平皇帝自称圣宗,随处可见对他谄谀取容之辞,听得头疼。”
刘扶光沉吟道:“先进城,既然城主和皇家有深厚关联,那想探听下他意见。”
晏欢露出得意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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