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他又冲到皇后宫殿,指望温柔妻子,可以为他注入点支撑力气,可那无异于杯水车薪。就连皇后快要临盆,他快要得到名太子欢喜,都在他心中悉数散去。
他只感到麻木……种寒冷麻木,深入骨髓麻木。
不知道颠倒多少昼夜,圣宗用遍各种尝试。国土扩展,没法在他心里激发得志傲气;叛军诛杀,没法让他获得气吞万里如虎豪情;财富增长,也仅是引起微末、冰冷满意,黄金折射出来满意。
美丽女子,贤能人才,珍奇宝物、美味膳食……俗世中切享乐,尽皆滔滔不绝,拥堵到武平王城。
可是没有用,统统没有用。
笑话很令人开怀,朝臣们都笑成片,分明是其乐融融、君臣相得场面,但圣宗凝固在自己王座上,睁大双目,犹如僵硬金像。
——他惊恐地发现,自己似乎失去感知快乐能力。
匆匆下早朝,他冲向贵妃宫殿,冲向最能令他欢愉女人。望着他盛装绝丽宠妃,惊艳感觉消失,惊艳后自得,满足于拥有天下至美乐趣,同样消失。
圣宗不明白自己身上发生什,他究竟出什问题。他暂且按捺心神,扯住贵妃手腕,凶猛地带她压在那张华贵富丽床榻上。床笫之间发泄,曾经无数次地为他抒解过压力与烦恼,他沉迷于贵妃美貌和胴体,亦是宫廷里人尽皆知秘密。
只可惜,结果注定叫他失望。
好在结尾顺遂,倒称得上是有惊无险。
他起床、洗漱、进膳。崭新天,还有个崭新王国,等待他去统治,去享用……
圣宗皱起眉毛。
早膳很丰盛,然而他吃下每口时候,都像走神,回过神来,他已经忘记食物味道,只剩下饱腹感觉。
奇怪。
他望着琳琅满目人与物,就像在看和自己全然无关东西。他真很想高兴起来,他拼命地笑,拼命地表现出喜悦,到头来,他内
圣宗蓬头乱发,满面赤色地掀开春帐,眼中神情,已然趋于狂躁。
在他身后,贵妃撩起如云鬓发,双颊羞红,不明所以地怯怯道:“陛下……”
没有用……没有用!
圣宗险些发疯。个男人,正值壮年、春风得意男人,却突然在情事上接连挫败——这样打击,确实是可以使他发疯。
他忘记愉快感觉、享受感觉、征服感觉。他亲吻爱妾朱唇,却只尝到胭脂腻味,揉捏软玉般肌肤,亦无法在心中燃起什激情。他心如止水,软得像摊泥,以致完全不能投入。
他提醒自己要专注,接下来面对朝堂,就不能以如此漫不经心态度应付。
北地叛兵还需处置,朝中仍有反对声音,几个边缘州城,尚存洪涝之患……大事小事,全都要由他亲自定夺。圣宗俯瞰着他诸多臣子,他倾力打造辉煌班底,唇边不由掠过——
他愣住。
他刚刚想笑,但是,他为什想笑呢?似乎他又次神游天外,思绪转过来时候,早已忘记自己发笑缘由。
突然多这个毛病,早朝因此沉闷、乏味得要命。以风趣著称大臣,看出君主不愉快,便尝试用新鲜趣事来勾起他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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