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次,箭头飘浮,沿着指引,他们又来到宴会厅位置。
非常可惜,心魔境进展,只以真实记忆为主。经受密林屈辱和折磨之后,金翠虚脸色苍白,神情茫然,望着满室作陪长老。
她瘦得惊人,憔悴为她美增添十分幽幽鬼气,高堂灯照,更显得惊心动魄。
“莹蟾,长辈们都在这儿呢,陈朗天这孽畜欺负你,污损你名声,们今天就为你做主!”贞阳怒发冲冠,对陈朗天喝道:“畜生,还不快跪下!”
提起拂尘,贞阳上去就抽他好几下,陈朗天默不作声,大口吐血。
金翠虚身子颤,下意识照做。
刘扶光道:“炁聚两指,照准他后颈。”
金翠虚瞬时并起两指,朝陈朗天后脖子刺,破他护体灵光。
晏欢道:“立身提腿,照准脐下三寸,正正地叠顶。”
金翠虚咬牙,狠狠提腿顶膝,顿时听见声令人牙酸软骨折碎声。
将他们引向第四个位置,深秋与初冬交界处。
破除心魔,并不能改变金翠虚曾经真实过往。刘扶光看到,她还是接任执教职。
正如他所言,贞阳实际上是在捧杀她,缺少掌门撑腰,金翠虚在职务上进展并不成功,十分坎坷。没有人肯听她话,纵然用修为弹压,那也只压制小辈,奈何不门派中长老、门主。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们看得明,金翠虚师父早死,师叔祖又闭关多年,在贞阳经营下,落仙观几乎成他言堂,门内风气,是自上而下腐坏,哪里是金翠虚人能够力挽狂澜?
她果然疲于奔命,并且很快就累坏,以至她接到陌生门人举报,说有人修习违禁心法,欲行采补之术时,她疲惫得来不及分辨真假,提着剑就过去。
贞阳抽够,抽累,回头笑道:“莹蟾,你瞧,师叔给你出气呢……你别老是闷着不做声,吃点东西吧,师叔特地给你准备灵酒,你尝尝看?”
旁边人给金翠虚拿上个酒杯,金翠虚麻木地捏在手里,仿佛已经失去愤怒力气。
“来,这样,”贞阳提议道,“你老这闷着,也不是个事,喝杯,就为你抽这个孽畜三下,怎样?”
身边人连连点头,都说这个办法可行,就按这办。
可行什?刘扶光
二人松开手,慢慢后撤回黑暗里。
然后时间开始流动。
“啊啊啊啊——!”
密林当中,响起男子痛不欲生凄厉惨嚎。
“好听。”晏欢赞赏道,“可惜,世间好物不长久啊,持续时间还是太短。”
到地方,她没见到“欲行采补之术”人,只见到个神志尽失、双眼通红,赤条条朝她扑过来陈朗天。
金翠虚猝不及防,被他抱个满怀,疯狂乱亲乱摸。她运转心法,极力抵御对方进犯,但陈朗天大她几十岁,修为亦差不多,时之间,如何能挣脱?
周遭人声鼎沸,明显正有许多人往这里走来,金翠虚愈发心慌,灵炁和体力齐飞速消耗。刘扶光瞧得清清楚楚,陈朗天是谁心腹?这分明是做个局,就等着金翠虚往下跳呢。
时间静止。
这次,刘扶光手搭左肩,晏欢手搭右肩,在金翠虚耳边,两人齐齐低语:“抱元守,意气凝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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