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喃喃道,“刹那崩塌事物,花多少年才建造起来,从前你不在乎,现在也不在乎……”
“没关系,卿卿,没关系,”晏欢不停地流泪,吻着他太阳穴,对他撒谎,“世上哪里来永远?你会好,你多坚强,真没有见过比你更有韧性人,你定会好,你是至善啊……”
刘扶光听到最后句话,神情大变,竟在晏欢双臂间用力挣扎起来,他凄厉地叫道:“不是至善!不是至善,不想再要这个名头!它给分恩惠,然后又向索取十分、十二分苦痛,这叫什至善?!”
“好、好!你不是,这个至善不当也罢!”晏欢没有料到他反应,急忙许诺,“没事,们不当、不当……”
刘扶光咬着牙齿,眼泪直往下淌,他白衣血迹淋漓,晏欢也是身狼藉。
两人疲惫不堪,伤痕累累地窝在房中。静默良久,晏欢慢慢开口,轻声道:“真,没有哄你,你若是不想再做至善,那就断吧。”
刘扶光不说话,他接着道:“原先诞生时候,便是由着真仙封正,至恶降世,又须得至善相配,才连累你。若你觉得心伤太甚,再也不得愈合,那待们拔除所有锚点,剿灭心魔之后……”
他停顿片刻,温柔拂过刘扶光面上湿漉漉乱发,将其掖到耳后,低低地道:“便断绝道统,与你再不相见。届时至恶消散,你自然也算不得至善,修道者又寿数漫长,走以后,你还有千年时光,可以轻松地生活。这样好吗?”
刘扶光沉默不言。
他陡然察觉到,晏欢话语,于冥冥中惊起阵奇特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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