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扶光震惊地望着他,他先前也在好奇,旱神神力到底来源于何处,却不曾想过这种奇崛道路——与旧神同根同种,再继承其志向或心愿,只要力量够大,执念够深,说不定是真能够成神!
晏欢情况比对方更糟糕,他身上触须有半数为高温烧化,旧肢断裂,新肢再生,以至他像极支正在融化蜡烛,令人惧怖焦黑蜡油不住往下流淌,逐渐在地面汇聚成滩扭曲湖泊。
六千年来,除心魔,旱神是第个叫他如此狼狈对手。
“第,你怎知女魃是心甘情愿,而不是为黄帝驱使?你躲在女魃床底下偷听?”晏欢恶意十足地笑起来,“第二,好,没有第二,因为第条就已经足够可笑。倘若女魃知道有你在这给她立牌坊、戴高帽,她非得气活过来,狠狠赏你两耳光不可。”
刘扶光心道不好,看旱神那佛出世、二佛升天模样,明显就是快要爆发。他发力飙窜过去,在战场中心甩出曜日明珠,期望着能够抵挡二。
狂蛮兽在相互撕扯、吞噬。
旱神肌肉流淌鼓动,犹如创世之初原火,晏欢则此起彼伏着无数巨口与触肢,仿佛亘古至此噩梦,誓要将对手骨头都嚼干净。
赤红与漆黑鲜血滚滚喷涌,继而连那些落地血花也活过来,从中衍生出赤红与漆黑异兽,彼此残斗在处。
旱神几乎陷在万蛇组成洪流里,竭力避免自己被吞噬同时,连续重拳轰出,激起漫天烈焰拳影,打到激烈处,他大声咆哮:“不是!女魃!贱种!”
晏欢回以轻蔑狂笑,他消耗力量与旱神搏杀,亦在这个过程中补充力量。他就像世间最下贱,但也最可怕水蛭,源源不绝地吞咽着敌人血肉与精粹。
那刻,时间犹如缓慢流淌雨水。
明珠滚落,晏欢也在同时间掠过来,想要护住他周全,他手刚刚伸出,便将晏欢法衣推出团褶皱,整个人都叠进那堆带着焦糊血味触手。
——下秒,旱神遽然喷发怒火,比百座活跃火山还要磅礴!
全世界声音俱消失,刘扶光眼前只剩下铺天盖地白光。曜日明珠霎时粉碎,形成面闪耀灵光结界,挡在二人身前,然而,旱神爆发时产生冲击波,像踢皮球样,瞬间将
唯独使他诧异,便是来自于旱神切,都证实着对方说辞。旱神本源无比趋近于神力,然而又与神力有着细微差别,实际上,他确实有资格名正言顺地说出那四个字——是旱神。
“那你是什?”晏欢厉声大笑,“女魃被放逐去赤水之滨,终生不曾嫁娶。或许叫你野种更为妥当!”
刹那间,旱神尖啸出声,浑身上下激起有如实质烈焰,那火焰温度如此之高,焰尖呈现出白金般刺目光芒,恰如他此刻怒气。火焰腾升百丈,他凭借此力,挣脱那些缠在身上畸形巨口,将晏欢全力撞开。
他通体血红皮肤已斑驳无几,被撕扯肌理,流淌着岩浆光泽。他看上去就像尊被剥皮巨人,赤血淋漓,狰狞万分。
“其时女魃为天下苍生而战,即便耗尽最后丝神力,她也无怨无悔!”旱神怒吼道,“继承她遗志,便是新旱神,又怎容你污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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