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拧起眉头:“不是啊!是你……你……”
他斟酌再三,犹豫地压低声音:“是你太太啊……”
alpha被他这副小心翼翼模样逗笑:“人没就没,怎你们都是副天要塌下来样子?”
说着,他就手将桌上空丝绒盒子拿起来,撂到好友怀里:“喏,新订婚戒指包装盒。戒指不知道被扔哪儿,装戒指盒子还在,给你瞻仰下?”
好友拿着空盒子,脸上表情十分复杂,像是不知该咂摸出什滋味儿
alpha如坠梦中,又如梦初醒。他深深呼吸,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已经说出这句话:他要喝鱼汤。
“……是。”他平复不自然语气,“你让他在下头等,马上就过去。”
“好,先生。”管家鞠躬,向后退走到黑暗中去。
……副作用,这是解药副作用。
他在脸上疲惫地抹把,如此说服自己。
从吃解药那天开始,alpha就进入种……极其奇怪状态。
那冰冷,粘稠药剂似乎以种诡异方式填补他身体和心灵,发情期影响确实被消弭,取而代之则是餍足和饱腹充实感。他好似头饮过量血,吞过量肉,在河岸边懒洋洋漫步野兽,甚至短暂失去捕猎欲望,任何送上门来omega——包括他未婚妻在内,只要闻到他们身上散发出信息素,他心里野兽都会厌弃地呲獠牙,然后不耐烦地转头走开。
副作用……这就是解药副作用?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感觉不妙。
除此之外,更多回忆也从他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奔涌出来,满溢形成嚣张沸腾幻觉。有天晚上,alpha正在书房办公,管家上来敲门,咚咚咚,只有三声,恍惚间,他即刻回到过去无数个黄昏与暮色交叠时刻,omega就是这样轻轻地走上来,然后小心敲敲门——他动作总是这样轻,温柔得极有涵养,然后他马上就会探头进来,笑得弯眼睛,问:“先生,晚餐是吃番茄炖牛腩,还是喝鲫鱼汤?今天鱼好鲜呀。”
他走到楼下,好友已经脱外套,正在客厅等他,见他下来,立刻笑道:“哟,大忙人来啦!”
“……少说这些吧,”朋友来,他心里多少轻松些,“是挺忙,你看不出来?”
“看出来啦,怎可能看不出来。”好友脸上笑嘻嘻,他也是α人种,虽然级别够不上自己,但毕竟是从小块长大玩伴,再怎样,两个人之间情谊还是有。
见他坐下,好友脸上笑意也收敛几分:“前些天说要来看你,不过你确实是事多……现在呢,你……好点没有?”
“好什?”他颇有点莫名其妙,“你说病毒事?”
软嫩多汁牛肉,乳白鲜浓鱼汤,热腾腾香气立马就从那扇打开门,跟着妻子块漫进来。即便是他,唇边笑意也带几分柔软温情,他接着就会说……
“……今天鱼好,那就喝鱼汤,辛苦你。”
管家愕然道:“先、先生?”
alpha手背如同被电打下,瞬间疼得有点发麻。他猛地抬头,缩小瞳孔倒映着管家有些仓皇神情。
“先生……是客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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