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言喻饥饿和空虚席卷他,这不是靠吃饭和喝水就能缓解痛苦,他腹腔好像整个空,必须要抓住个人,狠狠亲吻他脸、嘴唇、手心、身体,把他舔舐吞咽着吃进肚子才能治愈——或者让他亲吻自己脸、手心、嘴唇
“不用管。”alpha低声道,“要回去。”
“回去?”好友还是不能理解,“你说你这个情况……”
“要回去。”alpha坚持道,“必须要回去。事情是做不完,这知道,只是单纯不想在这待。”
他再坚持,谁也不敢违抗他决定,alpha回自己家,幻觉仍然不曾消散,他穿过花园,似乎还能听见那人在花丛里拔掉杂草动静,沙沙响;他走进家门,耳畔又是声“先生,您回来”问候,alpha置若罔闻地走过来,再走过去,将切声音关在门外。
他与对手斗争还没结束,便称病在家待三天,三天后他计划好切,然而所有计划都赶不上从天而降变化。
再次醒来时候,alpha躺在医院病床上。
雪白空间纤尘不染,大得叫人害怕,好友坐在他身边,好歹给这里增添点颜色。
“劳累过度,外加宿醉,朋友。”他摇头道,“血糖低得可以,难怪你进这儿啊。”
alpha很想抬手捶他拳,但头还疼着,最后作罢。
“劳累过度,宿醉?”他冷冰冰地笑,“秘书呢,现在就要出院。”
——他发情期,来。
在这三个月里,他隐约已有这样预感,每时每刻,他饱足感都在下降,“解药”没能治愈逆转症状,只是暂时给他身体造成种得到弥补错觉。第四天早晨,alpha满身汗,从睡梦中仓皇惊醒,醒过来第件事,就是伸手去捞身边人,自然而然,他没能捞到那个人。
alpha双目赤红,从床上狼狈地滚下去,他仿佛行走在火上,行走在沸水中,他用尽力量,猛力将床柜抽屉扯成堆破碎木头,又在这堆小小废墟中扒拉出管浅黑色药剂——那是α抑制剂颜色。
他直接用牙齿咬碎外侧厚重玻璃,混着细碎锋利碴子,将里面苦涩液体咽下去,然后等待着抑制剂生效。然而,没有任何用处,热潮仅是短暂地退缩片刻,便接着从他血肉和骨髓里翻卷灼烧——发情期被抑制得太久,就算是特制抑制剂,也没能把alpha从理智崩溃边缘捞回来。
……完,他神智最后清明地闪烁瞬,拍下警报器时候,只能想到这个词,完。
“哎哎哎,你别,”好友急忙拦住,“你就在这好好休息天吧,媒体都快把你传成马上就会过劳死情圣,外头堆得全都是花,可真够不要命……”
alpha面不改色:“没生病。”
“得嘞,您没生病!”好友满脸嫌弃,“您就是用工作麻痹自己想要忘爱……别别别哥,开玩笑,别打!”
alpha放下斗大拳头,瞥他眼。
好友正儿八经地劝阻:“说真,三个月,逆转解药复查期要到,您这悠着点吧,普天之下alpha兄弟还等着您实验结果解救呢,别把自己直接搞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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