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此时都聚在饭馆门口,有在认真听,有在思索,只有朱浩文靠在墙边低头打手机游戏。
柯寻帮提着菜篮子五妹撩开饭馆儿竹门帘:“都进去吧,边吃边说。”
小饭馆里有些闷热,五妹打算将折叠桌搬到院子里:“外头吃吧,凉快!”
“好主意!”柯寻进去帮五妹搬起桌子,“来来!你们几个也别闲着,各搬各凳子出来坐!浩文儿别玩儿,搬凳子!”
朱浩文抬起眼睛,看看柯寻,就进饭馆搬凳子去。
人们懒得搭理他,只有裘露说:“你说是不是西面挨着409那个公厕?”
瘦竹摇着手中折扇:“对,没错。”
“那里女厕所墙上也写满诗!”裘露下意识看看沙柳,因为这个厕所是离410最近,所以两个人都习惯去那个厕所。
沙柳皱皱眉,自己也见过那些下流诗,但沙柳并不觉得诗歌和钤印有什关系,而且从心里觉得这几个诗人特别没用。
瘦竹却无所顾及地吟诵起来:“春水般无形,刀刃般锋利,广袤,晶莹……”
当牧怿然亲手将那双红色拖鞋按原样放回到床下时候,柯寻在旁揣着手看他:“你是不是也跟沙柳担心裘露似,怕惊乍瞎闹腾,就打算把昨晚上闹鬼那段儿给瞒过去。”
牧怿然把拖鞋放回去,表情微冷地看看柯寻,正想说什,却见对方从桌上拿起自己那个性冷淡风格香皂盒:“洗手去吧。”
“……”
牧怿然走后,柯寻蹲下来看看床底下摆着红拖鞋,仔细看看也挺家常,甚至还有几分亲切。
柯寻想起小时候,妈妈就有双红色拖鞋,爸爸那双是暖棕色,自己则是天蓝色,每双鞋上面都有小熊图案,合起来就是《三只熊》……
裘露和鑫淼却还在纠结厕所里诗歌事儿,并且非常不满刚才沙柳轻蔑态度,鑫淼直接走到牧怿然身边:“牧哥,你不觉得写诗这件事很奇怪吗?这个人能去男女厕所,这人到底是男是女啊?而且他(她)就住在咱们四楼!”
牧怿然:
“女厕所也有同样诗!”裘露打断瘦竹,“难道是同个人写?”
瘦竹似乎是第次认真思索正事儿,将手中折扇合:“难怪觉得字体和风格都偏重于女性。”
“就算是同个人写,又能说明什呢?有个女偷偷跑到男厕所去写诗?”沙柳觉得这种行为很恶心——但偏偏能满足瘦竹这种文化流氓幻想。
“觉得这事儿挺诡异。”鑫淼声音很小。
沙柳却不想在这种事上耽误时间:“咱们要找是钤印。”
想到这些,之前那些诡异气氛仿佛也都消失不见,柯寻起身来到写字台旁,用手抚摸着桌面上刻下那个深深“归”字,不知道这个红拖鞋主人是在等着谁回来。
下午时间,大家都用来寻找钤印。
因为没有明确线索,大家只能用扫楼笨办法来寻找,其他邻居们屋子肯定不能随便进,而且钤印也不大可能藏在别人屋子里,所以目前主要是围绕走廊、楼梯和公厕进行地毯式搜寻。
夜幕降临,大家显然无所获。
几位新人表情尤其失望,只有瘦竹说:“四楼公厕墙上写好多诗,大多是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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