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没听啊？刚吃完肯德基全家桶你又饿
？”柯寻轻轻胡拉着卫东
脑袋。
“谁全家捅
？”
“……”
卫东使劲儿眨眨眼，努力让即将溢出泪水憋回去：“嗯，刚才没听清，大佬怎
？”
柯寻不厌其烦又说
遍：“离开b市之后两个小时，他就出现在香港某个名画拍卖现场。”
很少，两个人周围并没有其他乘客。
卫东靠在椅背上小眯觉，睁开眼就见柯寻正对着手机傻乐。
“什事儿能让你乐得这样畅通无阻？”卫东揉揉睡眼。
柯寻呵呵笑几声，眼睛直没离开手机屏：“你想过没有，咱们这些人离开画之后，都会以怎样姿态立即投入到现实生活中？”
“万能手机还能告诉你这个？”卫东习惯性打开手机消消乐，“手机手机请你告诉，谁是这个世界上最*荡男人？”
“两个小时？从b市坐飞机到广州也得三个小时吧？怎到香港才两个小时？”卫东觉得自己有时候还挺带脑。
柯寻并没有认真思索这个问题，在他想象中，牧怿然走出美术馆，应该就被什神秘人物直接接走，所有人打扮水儿骇客帝国……
“那估计是坐私人飞机去香港。”卫东再次看到大佬与普通人之间神般距离，忍不住又叨叨起来：“柯儿，还是觉着，大佬离咱们太远……其实咱们身边好多人都挺不错，比如说浩文儿那样。”
“浩文儿是谁？”柯寻茫然地从手机上抬起眼睛。
“当没说。”
柯寻直接无视卫东后面话：“昨天秦医生在群里就说，当天从b市赶回到x市，立刻就被安排场大手术，他是主刀大夫，手术十分成功。”
“秦医生也是见惯大场面人，般血肉模糊绝对不会让他抖下手。”卫东随手消大溜红球儿，手感非常爽，感觉像是无声地对那些画作进行对抗。
“还有那谁，”柯寻说起“那谁”来，眼睛眉毛好像都不是他，就像从心尖儿流露出股难以表达欢畅，慢慢就四散到眼角眉间。
卫东已经很少见柯寻露出过类似表情，虽然柯寻这些年没再表现过消沉，和兄弟们在起时候也是纵情欢乐，但卫东总觉得柯寻保留部分，那部分或许是留给本真——自从柯寻父母出事，他再也没有露出过少年时候那种无忧无虑笑容。
虽然牧怿然对于生活在z市卫东柯寻来说，是个无法企及国际化传奇，但如若能让自己哥们儿发自内心快乐，卫东反倒希望这个仙儿似人能按下云头在人间逗留得久些，哪怕能让自己铁子多这样笑几次也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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