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道侣呗。”
群人跟着拍手惊叹,“有道理,有道理!”
兼竹口茶差点呛住:这是什道理。是两人道侣契高挂在天际,还是临远宗敲锣打鼓唢呐吹响十万里?
“觉得不是。”江潮云突然出声。
兼竹心态稍缓:有眼光。
兼竹转头看去,却见邻桌青年站起来,径直走到自己身边拍下几两碎银,冲着面色难堪小二道,“来碟牛肉,花生米,请朋友吃!”
小二收钱,赶紧弯腰点头。
人走,那青年便自来熟地坐在兼竹身边,“你别和这些市侩人计较,最讨厌就是捧高踩低人!”
青年面上厌恶不似作伪,兼竹心道这该是个有故事人,“多谢解围。”
两人来往算是结识,兼竹得知眼前这名青年叫江潮云,是燕都江家旁系。他身后几名年轻人也都是各个家族旁系,几人组团来参加临远宗弟子大选。
“莫不是仙尊道侣?”
兼竹,“……”是个屁。
不等众人议论下去,天边蓦地响起声浑厚悠长钟磬音。两匹白鹿引着驾檀木车舆由远及近,片刻便停在临远宗行人前方。
车帘掀开,双方各行礼,接着行人同往临远宗而去。
不过息他们便消失在天际,由怀妄仙尊出山而引出彩云却悬在鹭栖城上空久久未散。
大片祥云自苍山云海之巅席涌而下,白鹤开道,灵鸟送鸣,云巅立抹银白身影。
那道身影后还有四名长老,五十位弟子,苍色锦袍背后是清色双鱼图,中间绣有字“临”。
立于最前端那人半隐在缭绕云雾间看不分明,只觉似覆雪苍山般巍峨高远,自千里外倾临,让人情不自禁想要膜拜。
“快看,是临远仙宗人!”
“站在最前面莫不是怀妄仙尊?”
江潮云拍桌,“仙尊分明已经修成无情道!”
江潮云道,“族中直系天赋出众,加上后天资源优厚,资质高出们很多。们从小受到歧视,想改变命运只能来拜师。”
兼竹拿起茶杯和他碰下,“励志。”
江潮云喝茶,顺带打开话匣子,“对,你们说刚刚临远宗迎接是何方神圣?”
他旁边同伴道,“连仙尊都亲自下山,不是大佬就是……”
“是什?”
“仙人啊,仙人……”城中凡人朝着临远宗方向拜拜,生意人又转头回店里招呼客人。过两日正好是临远宗举办弟子大选,鹭栖城这几天游人如织,热闹非凡。
兼竹收回目光找家小茶摊坐下,热情小二拿着菜单过来招呼,他这会儿没什胃口,只要壶清茶。
小二瞬间冷脸,帕子往肩上搭,转身去灶台。不出片刻茶水端上来,茶杯“咚”地声搁在桌上,洒出几滴热水。
兼竹看眼,抬起袖子拂拂。
旁边突然传来声,“你这小二什态度,看人下菜是不?”
“这般仙人之姿,除怀妄仙尊还有谁!”
高空之下鹭栖城中,不管是凡人还是修士,此刻全都抬头望向云际,心中生出本能拜服与向往。
兼竹戴顶帷帽站在人群中,四周喧杂议论还在继续:
“临远宗是要迎接谁,连仙尊都出山。”
“可能是什重要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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