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屋收拾
番，接着传讯报
他放抹神识和自己
气息到黑羊身上，“阿黑，这几天辛苦你。作为奖励，放你出去吃鱼。”
兼竹摸出鲛人鳞给它看看，“这个品种，看准，敞开吃。”
黑羊：？？？
天下竟有这等好事，剥削阶级要请劳动羊民吃海鲜自助。
趁着兼竹没反悔，黑羊“咩咩”叫两声飞身离开临远宗。
陷阱也是线索。因此鹭栖城“鲛人”明摆着是个陷阱，但也不能不去。
思及此，兼竹离开屋子飞身而出——
紧接着落在席鹤台前菜地里。
黑羊正在勤奋耕耘，后面已开出大片耕地。他伸手摸上软乎乎羊脑袋，“阿黑。”
陌生而亲昵称呼让黑羊警惕地抖下，抬头望去。兼竹正低头看来，墨发垂在身前，映着晚霞美人如玉。
无意义追究到此打住，兼竹转而说起正事。他先问问怀妄鲛人族情况，接着将鹭栖城里出现鲛人消息告知后者。
兼竹饶有兴趣，“仙尊前脚刚走，后脚便来鲛人，真是缘分。”
怀妄慎重，“此事蹊跷，你不要掺和进去，留在苍山哪都别去。”
两人神识交流中出现片刻空白，怀妄皱眉叫声，“兼竹？”
在神识交流被掐断之前，他听见兼竹留下句不置可否，“呵呵。”
所以这是背着他声不吭跑路，还留张惊喜小纸条等他自己发现？
怀妄忽然离开，想必是联系上鲛人王。兼竹呵呵笑，发动神识共鸣。
隔千里，那玉佩亮，随后两人神识接通。
对面怀妄似乎好半晌没回过神，兼竹呵呵，“想不到吧？”
怀妄，“……”
那身影瞬消失在天际，解开封印后饕餮幼崽修为竟不输人类合体期。兼竹揣着袖子望向它消失天际，嘴角微微扬起抹笑意。
半晌，他笑容消失，眉头微皱：阿黑刚才顶着自己脸叫句什
？
咩咩？
…
事已至此，兼竹只能安慰自己眼不见为净。
“现在有个千载难逢好机会，让你可以不再犁地。”
黑羊眼含期待，“咩？”
“既然你可以化作黑羊，想必化作
样子也不难。”兼竹语气温和地薅它羊毛，“化个，看看？”
黑羊不明觉厉，摇身变。几息过后云雾散去，模样“兼竹”立在对面。
兼竹细细打量番……虽然看上去有点低配，还有有点像老年痴呆自己，但是没有关系。
怀妄，“……”
·
切断神识，兼竹指尖点上怀妄留下纸笺。他们想法不谋而合——许久联系不上鲛人王刚刚联系上，鹭栖城便传出有鲛人消息。
他在鲛州城曾被沾有鲛人血脉魔物袭击过，目标正是他身上那枚鲛人鳞。
兼竹指尖在光滑桌案上敲两下，发出“咚咚”两声轻响：看来当年怀妄给他带土特产，真是个不得厉害东西。
兼竹，“仙尊收东西，都不看看怎用吗？”
怀妄这会儿回神，稳住心态同他交代，“鲛人王前几日联系，事态刻不容缓，过来探。”
大概是知道他要追究，怀妄补充，“看你熟睡，没有叫醒你。”
兼竹，“谢谢，你真体贴。”
怀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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