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兼竹疑惑地看着他，试图弄清骑两匹马和陪不陪他之间
逻辑关联。
“万
，马跑散
……”
“噗。”兼竹直接笑出声。
怀妄握着缰绳手捏得更紧，兼竹不用看都能猜到他面具下神色有多窘迫。
像是个漏洞百出借口，连他自己都难以说服。
今天主要是想让怀妄散心，兼竹便由着后者安排接下来行程。
他原本以为依着怀妄现在性格，多半是壶茶，冒着烟，只船上坐天。却不想他路跟着怀妄径直去到个熟悉地方。
说熟悉也算不上，只是二人曾到这里来过。
靠近城门几家驿站外拴着好几匹骏马，马夫正喂着粮草，旁牌子上写着“可供租赁”。
兼竹心头怀念感油然而生：遥记当年，他还在此处敲过匹叛逆马。
怀妄看他喜欢，抿紧嘴角松，“
当然知道。”
早餐在两人有搭没搭聊天中结束。
兼竹虽然专注碗里，但他今天是想让怀妄放松，便比平常多分几道注意力在后者身上。不知是不是他错觉，他总觉得今天怀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频率有点高。
出小餐馆，街头行人渐渐多起来，其他店面也陆陆续续开张。
兼竹打量着怀妄，“你今天是不是直在看？”
。很快满桌早餐盛上来，隔着热烟袅袅，对面怀妄那张银色面具都平添几分烟火气。
今天筷子还没用过，兼竹率先挑个水晶虾饺放到怀妄碗中，“你尝尝这个，这个好吃。”
怀妄怔下，又看向对方。他将面具下半截暂时抹去，提起筷子吃口。
虾饺滚热鲜香，咽下去时只觉热意从心头扩散开来，浑身暖意融融。
“好吃吗？”
兼竹很给面子，“还是你缜密。”这
罕见、惊险、无法控制场面都能想象得到。
怀妄应声，调转马头往城外
怀妄走过去同那马夫交赁金，接着牵出匹彪壮骏马来。兼竹揣着袖子凑过去，“你要带骑马？”
“嗯。”怀妄手拽着缰绳垂头看他，“去城外跑两圈。”
“好想法。”骑马总比坐着喝茶有意思。兼竹看眼他牵着那匹骏马，马蹄在地上哒哒几下，扬起圈尘土。
倒是匹好马。不过，“就匹？”
怀妄牵着缰绳手紧紧，“你不是说陪。”
他问完以为怀妄会像往常那样否认，却看后者迟疑下，面具后传来低沉声“嗯”。兼竹愣愣，又凑近点细细观察他。
……好反常，是不是有什在酝酿？
忽然拉近距离和直白视线让怀妄耳垂上薄红路蔓延到襟口露出脖颈间。四周有零星行人好奇地看向站在路边戴着面具他两人，怀妄赶紧转身走进人群，“走吧。”
兼竹笑声跟上他。
·
“好吃。”
兼竹从怀妄柔和下颚线看出他心情确实不错，也跟着提起筷子埋头开吃。他正吃着，面前碗里“扑通”落下块糯米排骨。
他抬头就看怀妄微抿着唇看向自己，大概是第次做这种事，神色动作不太自然。
兼竹私以为这是个相当好行为，值得鼓励，鼓励怀妄以后更大胆些。
他放下咬半米糕去夹那块排骨，“你怎知道喜欢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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