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兼竹下意识要仰头。
“别动。”怀妄说
声，指尖勾上他脑后
发带，三两下拆开又重新系上，“发带散。”
兼竹便不再动，任由他给自己系好，“看来是它太丝滑。”
“你若不喜欢，再重新给你做条。”怀妄系好发带就撤身收回手。
“没有不喜欢，丝滑有丝滑好。”兼竹反手摸摸，确认是系好，“不会缠住头发，防止英年早秃。”
兼竹欣然，“也不急于这时，反正永不褪色。”
“……”
乌瞳轻声笑，“
说可不是这个。”
“那是什？”兼竹皱眉。除他美貌永恒不变，难道还有什不变？
乌瞳没有回话，怀妄却敏锐地抬眼，随即对上前者那意味不明笑容。
乌瞳随手拿起柄弯刀递给兼竹，“先认个主，在柳越身上试试。”
神识烙入法器，片刻便让弯刀认主。兼竹将弯刀交到柳越手上，心念动，数百道紫金色光芒自弯刀中喷涌而出，像藤蔓般牢牢缠在柳越身上。
“得罪。”
“无碍。”柳越浑身魔气迸发，乌云般魔气冲击着紫金色光芒，光藤上“呲呲”迸出花火。然而任凭柳越如何卖力，却依旧无法挣脱光藤束缚。
乌瞳在旁看着，“柳越乃魔界统领，实力不输讼阁那些小喽啰。”
换装扮，就着在讼阁装扮直接过来，反正乌瞳也认得出他两人。
面具自脸上消失，兼竹说，“行走江湖，马甲总要多点。”
“嗯哼。”乌瞳没有否认，又瞥向旁怀妄。两人眼神对上，他挑眉道，“有求于人，仙尊对态度似乎还是这差。”
怀妄淡淡，“本尊还句话都没说。”
“呵，无声胜有声。”
“……”
两人若无旁人地系着
他眼底神色沉，蓦地明白前者意味：乌瞳是说他二人离开这段时间，关系没什变化。没有变化，也没有进展。
配上乌瞳那略带戏谑眼神，着实令人火大。
对视几息，怀妄嘴唇抿直，忽然抬手拉过兼竹转向自己身前。
兼竹正拿着那玉笛在手中查看，蓦地被怀妄掰过去，他抬头问道，“童心未泯，你也想玩？”
“你玩你。”怀妄低头看他眼，接着在乌瞳注视下，倾身抬手从兼竹身侧环过。
“这是自然，柳统领看就龙精虎猛，以当千。”兼竹不吝惜自己夸赞，看试得差不多，抬手将光藤收回刀中。
柳越递回弯刀，接着退下去。
殿内除站在两旁宫人以外，只剩他们三人。乌瞳抱着胳膊看面前二人几眼，“倒是没什变化。”
兼竹发出厚颜无耻声音，“美貌永不褪色。”旁怀妄目光落过来，他转头，“你好像有什意见？”
怀妄现在已经学会自然流畅地捧场，“没有，在欣赏你永不褪色美貌。”
“呵呵，欲加之罪。”
兼竹礼貌打断，“要不要先把法器拿上来，你们二位再泡壶茶到边去慢慢叙旧？”
两人，“……”
乌瞳转头叫柳越将做好法器拿上来，“你们先看看吧。”
法器显然早已备好，很快柳越便端着托盘从殿后走上来。托盘垫着锦布，上面呈着六种形态各异珍宝——有玉笛、玉佩、弯刀、骨哨、长鞭、飞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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