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竹，“……”
银白
羽毛光滑柔软，看上去诱惑力十足。只是
瞬停顿，兼竹便爪子撑蹦
上去，噗叽！青色小团子栽进白色大团子里。
怀妄稳稳身形，兼竹栽得十分舒坦，还拿爪子踩踩他背，银白羽毛里立马嵌出几道爪印。
怀妄若有所感，“你在做什
？”
兼竹踩得不亦乐乎，“给你纹身。”
怀妄收起心中遗憾，跟着他同向北面飞去.
沈橘给出地点在讼阁北苑西池岸假山中。
他们照着地址过去，远远便见方池塘，池岸围圈芦苇丛。西岸稍空，截石桥横跨，岸后是片嶙峋假山。
“这里布阵法。”怀妄看眼，神识扫过，最终定在假山中某处，“入口在那里，地下中空。”
个猜测浮上两人心头。兼竹若有所思，“沈橘对讼阁内部如指掌，即便对上讼阁阁主也是有恃无恐，她身上应该有后者想要东西。”
趁着远处几名成员没注意，扇动翅膀瞬飞出院门。
不过片刻他们便追上缚昀。
后者随着传话人路朝着讼阁主阁方向走去，接着进入到主阁中。
暗红色大门从内关上，兼竹和怀妄远远地停在处屋檐下没有贸然跟进去，以免打草惊蛇。
确认缚昀是去找讼阁阁主，兼竹蹲在屋檐下问怀妄，“像这样近距离接触，若是讼阁阁主换人，缚昀不应该察觉不到。”
收获。”
两人说完不再耽搁，熟能生巧地化作青白两只鸟。
兼竹还缜密地留下道神识化作自己模样，以防离开这段时间有人来敲门，“怀妄，你也留道。”
白光闪，旁边又多个“怀妄”。
看着屋中惟妙惟肖两个替身，兼竹满意地抖抖翅膀。
“……”
他们踩点工作结束，这会儿天色还没黑，兼竹打算暂时回屋里等着。
他掸着翅膀，“皮皮妄，
们走！”
怀妄鸟喙张张，又重新闭上，随即载着兼竹往回飞。飞到半空，蓦地远远看见行
怀妄目光落在假山底下，“而且就在此处。”
两只鸟团子在假山上头蹲会儿，四周并无异况，兼竹起身，“蹲麻。”
怀妄转头看他几息，忽然道，“要不要上来？”
兼竹还没反应过来，“上哪儿来？”
怀妄就掸掸翅膀，向他展示自己宽阔背部。
青色绒毛在细风中翩动着，“察觉到却依旧服从于他，你觉得是为什？”
怀妄，“今晚就知道。”
兼竹点点头。不过因为他现在是个青色鸟团子，点头动作并不明显，只有头顶银色羽毛在招摇。
怀妄看眼：……想蹭。
然而兼竹没给他蹭机会，扑着翅膀飞身而起，“趁着夜色还没降临，先去踩个点。”
怀妄转头看见他青色头顶上栽着自己那根银白羽毛，下方细纹变成半透明状，心头时舒畅。
他没忍住垂头在兼竹脑袋上蹭。
绒毛擦着绒毛，兼竹被擦出阵电流，整只鸟团子都抖下！他支楞着爪子蹦开两步，“你干嘛？怀妄。”
怀妄翅膀打开轻轻扇，“你有撮毛翘起来，给你顺顺。”
兼竹将信将疑。不过眼下还要去跟踪缚昀，他暂时没再纠结，只和怀妄从窗缝间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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