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人是不是和你长得
样？”
咔。怀妄侃侃而谈
双唇戛然闭紧，像只被揪住尾巴鹌鹑儿。
他神色无声地证实
兼竹猜想，“你就是当年救世主，他便是被封印邪灵。”
怀妄喉头发出声含糊“嗯”。
“呵呵，还真是双黄蛋。”
怀妄狐疑，“你好像有些失望？”
“怎
会？”兼竹很快调整好表情，“你继续。”
怀妄便收敛发散思绪，将话题带回天垸之乱。
“当初邪灵乱世，紧接着便有救世主横空出世，这切并非偶然。而救世主未能将邪灵彻底抹去，也并非实力不济，只是他二者是共同存亡关系。”
兼竹愣，似有所悟。怀妄下句话便证实他猜测，“救世主和邪灵本就是同人。”
沉重气氛就此消散大半，接下来出口话也显得顺畅许多。
“这要从天垸之乱说起。”
“天垸之乱，邪灵乱世，救世主以山河铸剑将其封印。随即双双消失在三界之中，无人知晓他们踪迹。”
“但实际上救世主并未消逝，邪灵也未完全消匿。”
兼竹听他叭叭两段，全是邪灵救世主，不由警惕地侧目，“该不会这就是
和你，们相爱相杀，注定悲剧？”
在思考措辞，不知该从何说。
兼竹也不催他，就静静地坐在旁。
隔好会儿，面前紧绷身形似是松。怀妄眉心隆起道沟壑，唇边划过轻叹，妥协般。
他拉过兼竹手，“本不想让你知晓。”
知道越多，牵扯越多，越是无法逃离漩涡中心，这便是所谓“万般因果”。
“…
邪恶自混沌中诞生，正义在大道间留存。
力量、道行达到定程度，心中善恶也会走向两个极端。极善与极恶不能相互共存，便剥离出来，产生极恶“邪灵”和极善“救世主”。
被怀妄握住手不自觉曲，兼竹从最初震惊中回过神来，冷静地理清思绪：难怪邪灵和救世主出现都毫无征兆，而双方消失也渺无踪迹。
救世主杀不死邪灵，只能将其暂时封印，避免生灵涂炭……
等等。兼竹忽然想到什似，道犀利目光瞬间落到怀妄身上！
不等怀妄开口，他便敛下眉心，“……有可能。如这般人美心善，面相看就适合拯救苍生。”
怀妄卡下。
若此时薛见晓在场，必会为兼竹厚颜无耻所震颤——如后者这般“*懒馋滑”，怎好意思自诩为“救世主”，而将邪灵戏份抛给怀妄仙尊！
但好在听见这话人是怀妄，他凭借着十几年来夫夫情分压下未尽话语，重新开口，“倒也没这虐。”
兼竹闻言遗憾：这故事不够狗血。
兼竹明白他意思，“既生因便结果，万事迟早有个断。你若瞒着，反而会更加危险。”
话落，嵌入他指缝间手指顿时用力更深，扣得更紧，像是在抗拒这种可能性。
“兼竹。”怀妄叫他声，声线干涩，“不会叫你陷入危险。”
“知道。”兼竹伸根手指戳开他眉心，看那冷峻眉峰被自己戳得跳、彻底展开，他才收回手，“不要脑补，少看点小话本，快说出你故事来。”
苦情不过息怀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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