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生动、触动灵魂
心交会唤起亲昵感情，如果此时欢爱不可避免，就随它去。这标志着
章结束，而且这本身就令人激动：它唤起体内奇妙震颤，那是自
意志最后不由自主抽搐，就如同最后个激动人心字眼儿，特别像行星号，既表示个段落结束，又表示个主题间歇。
1913年这姐妹俩回来过暑假时，希尔达二十岁，康妮[8]十八岁，她们父亲眼就看出她们有
爱经历。
就像谁说，“如此这般领略爱情之二。”他自己是个老手，便顺其自然。可她们母亲是个神经质，正值风烛残年，她只希望自己女儿们能“自由”，能“如愿”。她自己这辈子从来就没有自过，她走背字儿，天知道这是为什
。按说她有自己收入，也有自己想法，怎会如此呢？她埋怨自己丈夫。可事实上，这全是因为她无法挣脱某些束缚心灵陈规所致，跟马尔科姆爵士无关。他放任自己充满敌意神经病妻子当家作主，自己则另行其是。
所以姑娘们才得以“自由”，过暑假就回德累斯顿大学继续学音乐，回到她们小伙子身边。她们各自有个小伙子，恩恩爱爱，心心相印。男孩子们能想能说能写出来美妙词句，全都奉献给这两个姑娘。康妮小伙子是个学音乐，希尔达那位则是学技术，他们简直就是为这两姑娘而活着。当然，这种激情还是精神上，有些方面他们颇受冷落，尽管他们并不明白这点。
他们身上也明显有经历过爱情痕迹，也就是说有身体上经历。奇特是，爱情是如此精细无误地改变男女双方身体：女子更娇艳，更丰满娇嫩，棱角磨圆，脸上带着渴望或得意神情；男子则沉静多，内向多，肩膀和臀部也收敛许多，不那气势汹汹。
身体受到欢爱刺激时，姐妹俩几乎是屈服于那奇特男性力量。但很快她们就恢复理智，把爱刺激看作是感官刺激，从而保持自己独立。反倒是男人，因为感激女人给他们欢爱，就把自己心交给她们。过后他们看上去倒像是丢西瓜捡芝麻。康妮小伙子会有点郁闷，希尔达情人则会说起风凉话来。男人就是这样啊！忘恩负义，贪得无厌。你不要他们吧，他们恨你不要。旦你要他们，他们还会因为别理由恨你。或者什理由也没有，就是因为他们是贪得无厌孩子，得寸进尺，无论女人怎样做他们也不会满足。
但战争爆发，希尔达和康妮再次赶回家来。在这之前，她们五月份曾回来过次，是给母亲奔丧。1914年圣诞节前她们德国情人都死。当时姐妹俩为自己热恋男子痛哭场，但过后说忘就忘他们，心里再也没他们。
姐妹俩都住在肯辛顿[9]父亲房子里，其实那本是母亲家。她们和剑桥年轻人过从甚密。这是些号称捍卫“自由”人，他们身着法兰绒裤，法兰绒衬衫领口敞着，教养良好，感情奔放，说话轻声细语，举止细腻。后来，希尔达突然嫁人。男方长她十岁，是这个剑桥圈子里前辈，手头宽裕，在z.府里有份舒适差事，他家几代人都在z.府里供职，业余还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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