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让他显得愈发英俊,某种内在光泽令她肢体酥软。但他仍然没注意她。
直到他坐下开始解鞋带,抬头看她时,眉宇间依旧锁着愤怒。
“你上楼吗?”他问,“这儿有蜡烛!”说着他点点头示意她去拿桌子上燃着蜡烛。她顺从地拿蜡烛上楼,他则盯着她上楼梯,烛光映出她臀部完美曲线。
这是个激情四射夜晚,她有点吃惊,几乎有点不情愿。可她再次被欲望强烈快感穿透,这与温柔快感不同,尖锐、恐惧,但在那刻让她求之不得。尽管有点惊骇,她还是由他去,那鲁莽无耻欲望彻底震撼她,将她剥得丝不挂,使她脱胎换骨,成另个女人。那说不上是爱,也不是情欲。那是身体欲望,如同火焰样烧灼着她,直到将她灵魂烧成灰烬。
烧去羞耻感,那根深蒂固最古老羞耻感,在那最为隐秘地方。任他行其道,顺从他意志,她要付出很多。她得被动屈就,如同个奴隶,个欲望奴隶才行。可是激情之火在舐着她身体,吞噬着她,当那欲望火焰穿过她心胸和五脏六腑时,她真觉得自己要死,那是种刻骨铭心美妙之死。
她曾经对阿伯拉尔话百思不得其解,他说他和海洛伊丝[3]相爱岁月里,他们两个经历激情所有燃点,体验激情所有微妙之处。同样东西,几千甚至几万年前就有!在古希腊花瓶上,到处都绘着这些东西!激情微妙之处,欲望圣筵!要紧是,永远都要紧是,把虚假羞耻感烧个干净,把身体里最沉重杂质熔化,净化,用纯粹欲望之火。
在这个短暂夏夜里,她懂得许多。原以为女人会因着羞耻而死,可对她来说却是羞耻死。羞耻就是恐惧,体内深处器官羞耻,古老而又古老身体上恐惧蜷缩在们根部,只有欲望之火才能把它烧净。最终,它在男人阳物猎捕下被惊醒,被击溃。女人也随之来到自己森林中央,感到是来到自身天性根底上,根本没羞耻感。她就是她欲望自,赤裸着,毫无羞耻感。她感到自己胜利,几乎算获得种荣耀。原来如此!这才是生命!人就该是这个样子!没有什可掩盖、可羞耻。她与个男人,另个生命,分享她最终赤裸。
而这个男人又是多莽撞魔鬼!真像个魔鬼!要忍受他,你非得坚强不可。可要到达那身体丛林中心并非易事,因为那是器官之羞耻感最后也是最深隐身之处。阳物本身可以独自进行这样探索,它是那样不由分说地挤压而入!
她在恐惧中恨透它!可这之后她真正地想要它!现在她明白,在她灵魂深处,根本上是需要这东西猎捕。她暗自渴望它,相信自己永远不会得到它。现在它突然出现,个男人在分享她最终赤裸,她变得毫无羞耻感。
诗人们在内所有人都是骗子!他们让你觉得你需要情感,可人真正需要是这种钻心、耗神,甚至是恐怖身体欲望。找到个敢为男人,无羞耻、无罪恶感、无丝毫畏惧地为之!如果他事后感到羞愧,也让你感到羞愧,那才是可怕事!可惜啊,优秀而充满欲望男人是那为数寥寥!可叹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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