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侮辱他？
没来得及发出质问，郁白含很快就没
别
想法。
他仰头，天花板上吊灯是水晶。
这会儿没有打开，只反射着床头灯那点细碎光芒，闪闪烁烁，如梦似幻。
片刻，陆焕喉结
动抬起头。
心跳在陡然中加速，又渐渐归缓。
郁白含有几秒怔神，接着被陆焕拉起来。后者扯过被子替他抹。
等他回过神，就看陆焕眸色深重，通红着脸看着他，好像时说不出话。
郁白含莫名生出点欣喜和满足。他问，“奖励还可以吗？”
“嗯。”陆焕应声，凑过来要亲他。
影子微晃投落在墙上，热气盘绕。
郁白含从陆焕肩窝里抬眼，眼角泛着潮意，“有没有四十分钟？”
陆焕低声，“二十分钟。”
郁白含面前浮出丝怔然：……？
陆焕，“累？”
郁白含被眼洞察，羞涩地指责，“都这个时候，还分什
你
？”
“……”
相视片刻，郁白含又跃跃欲试地低头。
只手捞住他腰，陆焕目光落在他淡色唇上，另只手按上他唇角，像是在估量什。
郁白含：OuO？
陆焕笑声覆住他手背，“嗯。”
·
两人去洗漱间重新漱口，又躺回床上。
时间已经接近十二点，郁白含拉着陆焕滚进自己萝卜坑，拍拍对方胳膊心满意足，“关灯。
热，没有说话。
郁白含看陆焕靠在床头，对方脖根潮红蔓延到胸口。两人对视间，他呼吸微促，然后听陆焕哑声问，“然后呢。”
他抿抿唇，忽然俯身。
陆焕震，接着伸手迅速将他拉起。
郁白含下趴到陆焕身前。面前人整张俊脸通红，看着他低呼口气，“不用。”
郁白含埋进他怀里，呼出口气，“有四十分钟吧？”
头顶落下陆焕声音，“十……”
郁白含倏地弹起来，目光灼灼。
对视眼，陆焕缓缓改口，“十分准确。”
郁白含欣然搓搓陆焕发烫脸颊，“这就对，陆同学要想好再作答。”
郁白含仰头避开，“有味道。”
陆焕看他会儿，扣着他手低头。
郁白含将他按住，“不用。”
陆焕抬眼，唇角弯下，“没问题。”
“……”？
郁白含倔强，“点也不。”
声然低笑落下，陆焕覆上他手背。郁白含抿抿唇，又重新埋回陆焕肩窝里。
时间好像过得很快，又好像特别漫长，矛盾而胶着。
不知过多久，陆焕眼睫颤。
郁白含若有所感，忽然拉开陆焕手低头——
半晌，陆焕呼出口热息，将人拉到怀里低声说，“没你想得那容易。”
郁白含目光瞬犀利：在看不起他？
他正想反驳，手指就被扣住。陆焕拉过他手，低头咬住他唇，像是克制着羞耻般地闭闭眼，“这个就好。”
……
床头晕着团灯光。
但他感觉陆焕点也不像是不用样子。
郁白含鼓励，“别害羞，是奖励。”
他眼神亮晶晶，唇也润润，十分期待样子。
不像是给陆焕奖励，倒像是给自己奖励。
看得陆焕都有瞬产生自怀疑。他手按在郁白含唇上，低眼揉揉，“是给奖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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