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焕呼吸下重,半晌“嗯”声。
郁白含就心跳怦怦地拉近他,热气全都扑上去,好奇道,“描述下。”
陆焕倏地盯来。
他伸手捏住郁白含耳垂,眸光有点凶,“别闹。”
郁白含抿着淡色唇朝他望去。
再接再厉,就要这样。
他满意地转过头去收拾别行李。
郁白含按照自己心里重要程度排名,依次收:鹿角发箍、瓶子、纸盒……
他伸手拿起瓶身时,却发现里面已经没剩多少。他下转头,举起瓶子朝陆焕晃晃,“还说没有十次八次!是不是趁白含睡着,偷偷做?”
“……”陆焕朝他看来,“没有这种事。”
这次陆焕没有阻止郁白含帮忙收行李。
郁白含把两人上次在玻璃栈道上拍照片拿过去给陆焕展示,“拍得好吗?”
陆焕低头看眼。
照片上,他两人站在栈道尽头,背后是片广袤云山,往下是不见底深谷。
他将郁白含紧拥在怀中。身高差下,几乎是从上方压着人亲下来,强势又汹涌。他脸上满是由爱而生欲色,而郁白含细长睫毛轻轻垂着,半张侧脸明净又惑人。
待房门关,陆焕走回郁白含身旁。他望着人失魂落魄脸,“怎。”
郁白含,“只能躺着,那今晚瑟瑟……”
陆焕脸热地开口,“等你……”
郁白含恨声,“不就只剩种姿势!”
“……”陆焕唇又闭上,他将人塞回被子里躺好,拿出钟秉栖药,“看看吃多少。”
他口型:六倍工资,六倍工资……
郁白含,“……”
随即钟秉栖放平心态,坐下开始给人问诊。
看几分钟后,郁白含侥幸,“发低烧,应该是水土不服吧?”
钟秉栖唇边滑落丝轻笑,“呵……”
片刻,陆焕喉结动。随即妥协地俯身往人颊侧亲,胸口起伏着低声说,“很……”最后几个字微不可闻,却清晰落入郁白含耳中。
郁白含听得浑身发热。
顿几秒,他将手里鹿角发箍往陆焕
像是看不得郁白含在光天化日下将瓶子大剌剌举在空中,陆焕几步走过去,将所剩无几瓶子扔,“是次用太多。”
郁白含:?
陆焕嘴唇干涩,看他眼,“你太……怕你疼。”
郁白含脸上跟着轰地热。
他觑向陆焕神色,忽然又凑过去,小声问,“那你舒服吗?”
陆焕脸上烧,伸手将照片装进行李箱。
郁白含看他脸上又红,就凑过去说,“你员工们都看到。”
面前这张俊脸顿时烧得更红。
顿顿,陆焕开口,“让他们看就是。”
郁白含:……喔~很放得开嘛,陆学长。
…
有陆焕和钟秉栖共同监督,郁白含到底还是没能造作起来。
他在这里住三天。
钟秉栖每天拿着六倍工资,负责把自家雇主萝卜养好。
三天后,郁白含恢复得差不多,他们准备打道回府。
郁白含适时地闭上嘴。
给人看完后,钟秉栖又拿出提前备好药,和陆焕叮嘱几句,“躺几天,问题不大。”
陆焕松口气。
郁白含双眼微睁:这问题还不大!?
在他失神间,陆焕已经让人在隔壁给钟秉栖开套房间,又将人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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