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心跳从相贴心口传给后者,下下像把锥子凿在钟酩心头,凿得他舌根都泛苦。
搂着人手终于松开。
钟酩苦嗒嗒地想:
“没有。”钟酩把头埋回去。
江荇之哽下,正打算把这个厚脸皮男人拎开,道流光便自上方落下来。
脚边“哐啷”声,赫然是那把雪亮庭雪剑。
随着长剑归落,四周荒芜场景散开。
两人又回到大殿之中,面前正是巨大无相神像。神像金光熠熠,却看不透真貌,唯有丝熟悉气息蕴敛在其中。
距离拉近,嘴唇在即将碰到前刻刹住。
热气却没憋住,下呼过去。
江荇之抖,立马察觉到身前这人暗搓搓小动作!
“柏慕。”他偏开头,发出质问声音,“你在做什?”
修长脖颈因为避让动作,反而毫无遮拦地,bao露在钟酩眼皮底下。这样近距离,他甚至能看到冷白皮肤下青红纤细血管,像精致雕琢玉石般。
就好像现在推开柏慕、伤对方心,自己肯定会后悔似。
江荇之便放下手,默许对方要求。
拥会儿,紧贴他心跳逐渐平复,从汹涌澎湃转为贪恋温存。低沉嗓音问他,“你怎样?”
“什怎样?”
“你刚刚状态不对,剑都拿掉。”
江荇之想过很多回报对方方式,但没想到会是这样要求。
说话可以骗人,心跳却做不假。
钟酩心脏跳得又急又重,他手揽着江荇之肩,手圈住江荇之腰。动作间毫无狎昵,只有纯粹而热烈喜欢。
江荇之好像都被烫得磕巴下,只手抬在半空,“你你要不,换个。”
他神灯许愿可是诺千金,哪有人会像柏慕这样要个拥抱。
江荇之呼吸蓦地屏住,全身心注意力都被拉过去。
期待很久事在此刻终于要等来结果。
这次轮到他心跳加速。
…
江荇之全神贯注间竟也忘叫钟酩松手。
钟酩按在人腰间手紧紧,“没什,看看你命脉。”
江荇之,“……”
他把脖子伸得老长,不信这鬼话,“怎不知道你还是个神医?”
钟酩,“……”
江荇之看他开始得寸进尺,便伸手将人推,“柏医师,你抱好吗?”
提到这个,江荇之就心有余悸,“不知道,可能是应激反应吧。”他料想说对方也听不懂,便结束这话题,“现在已经没事。”
钟酩拇指按在江荇之背后摩挲两下,将惜般,“那就好。”
轰天惊雷下摇摇欲坠身形又浮现在他脑海中,他觉得自己恐怕也快有心理阴影。
时间谁都没说话,两人间又恢复安静。
钟酩搂片刻,从江荇之肩窝里转过头,只莹白耳垂落入他眼底。他似乎对这临头放弃耳垂生出执念,目光瞬不眨地盯会儿,忽而微微倾身——
“但想要只有这个。”钟酩说。
他固执得要命,要却又不多。
江荇之推拒手停。
他感觉自己做不到狠心把人推开——并不是因为所谓“承诺”,或是因为对方救自己而负伤。而是些更深层原因……
他自己都说不上来,也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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