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江荇之脸上突然阵害臊。
他都在柏慕面前干些什?衣衫不整,醉酒,贴着人……最要命是他还想不起来后面发生什!
江荇之个激灵“噗通”就下榻,推开门往外冲。
他脑袋里乱糟糟,以至于都没有察觉到门外有人。拉门瞬,门正好“吱呀”声打开,江荇之差点扑出去。
近在咫尺汤碗迅速移开,取而代之是结实胸膛和牢靠胳膊。
在要吻上那双唇时,江荇之忽然又把脸偏,眯着眼迷迷糊糊地叫声,“墟剑……”
钟酩动作顿住,汹涌情潮缓缓退却,心底蓦地软下来。
他垂着眼看人半晌,“嗯。”
随即在那唇角落下吻。末,又不甘心地吮。
·
江荇之却还在继续往下说,轻阖着双眼,像是分不清年岁,分不清梦与现实般,
“可惜二人打打杀杀几百年,也不知死后他有多快活……”
“唔。”
按在他颊上指腹骤然用力!
滴热泪“啪嗒”落下来,沾湿江荇之眼睫,就像是后者哭样。
他说这话时,半眯眼中氤氲着雾气,脸颊乖顺地贴在钟酩掌心里。
钟酩另只手攥紧,指尖掐进掌心肉里,有种清醒刺痛。江荇之又在想那个人,想剑宗那个……
他咬着牙,却不忍心打断,“谁?”指腹擦着脸颊,入手触感细腻温热。
江荇之睫毛耷下来。昏昏沉沉脑海里,唯有那道身影如长剑破开雾霭,清晰得令他心口悸动。他缓缓开口,“是喜欢几百年人,世上最厉害剑修。”
抚在他颊畔手蓦地僵。
钟酩手稳稳环住他,低眼时候没忍住笑,“急什?”
胸腔愉悦地震动着,江荇之却被搂得心惊胆战:他昨晚难道是做什让人高兴事?
他从钟酩怀间起身,小心翼翼地觑着对方神色,“昨晚,应该没有放浪形骸吧?”
钟酩挑眉,“记不得?”
江荇之汗毛都要立起来:这话问得,就像他该记得
江荇之第二天是在自己床上醒来。
醒时已是正午,大亮天光照进屋中。他撑着床榻坐起来,脑仁儿直痛。
“三千醉”威力果然很猛。
……等等,那他是怎回来?
江荇之揉着脑袋细细回想,却什都想不起来。记忆就断在他扑着要去抢酒坛时候——他被柏慕半搂着,哄小孩似不让喝酒。
那指腹揉开泪痕,细细擦过他脸,黑发落在他红唇边。
钟酩眼眶发红,呼吸都打着颤,“他不快活。”
他咬着牙,字句,“他不快活,江荇之。”
手心里捧着人却像是彻底醉,没有回应他。手上传来力道太大,江荇之皱着眉往他手心里埋埋。
钟酩再也忍不住,手按上那双湿软唇,俯身而下——
钟酩心头不知为何“砰、砰、砰…”急促地跳起来。明明江荇之先前也说过差不多话,但这次好像有什不同。
四周空气混着醺人酒气,钟酩脑子里跟着乱成团。
他喉头动,哑声问,“……然后呢?”
江荇之嘴角翘翘,副相当喜欢模样,“世人都说两人势不两立,不共戴天…想来他也是讨厌。”
钟酩脑子里嗡!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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