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墟剑回来前,头顶那道惊动九州天雷似乎又在印证他猜想。江荇之“咕咚”咽咽唾沫,又朝钟酩脸上看眼。
他墟剑,有这逆天?
正瞅着,腰身又被搂着往上提提,江荇之顿时趴得离钟酩更近。他低头就能和人接吻,而且他看钟酩眼神里似乎也透着这种期待。
江荇之看他会儿,忽然低头在他脸上那道细小伤口上亲亲。
呼……
躺椅倾斜,钟酩仰在椅背上,只大掌几乎能把江荇之腰身锢牢。
“考核结束吗,有没有去找无芥?”
“结束,找。”江荇之趴在钟酩胸口,听出对方有意岔开话题。他看人受伤,既揪心又着急,但钟酩不说,他也问不出来什。
不告诉自己,那肯定是和自己有关。
按在他腰后手安抚地替他揉着腰,钟酩声音听着有些疲惫,但又耐心得温柔,“无芥怎说?”
大概没想到他来得这快,后者身形僵,又装作自然地回过身来,“灯灯。”
江荇之几步到他跟前,还没来得及问人为什换衣服,就看钟酩那英俊脸上有处划伤。他眼睛下睁大,“你受伤!”
“小伤。”钟酩垂眼握住江荇之伸过来手,裹在掌心里亲亲,“先回去把衣服换。”
“等下。”江荇之才不给他毁灭证据机会,拽着他衣襟凑上去,贴着他脖颈胸口这儿嗅嗅,那儿闻闻。
钟酩被他逗笑,把人捉起来,“你又不是小狗。”
出去看看发生什。”
意思就是和他无关。
江荇之不好意思地埋埋头,“看来是误会大师。”
无芥大度地挥挥衣袖。江荇之便起身辞别,推门而出。
出屋门,头顶惊雷却已平息,只余深蓝天空隐隐透着雷电未消散紫气。
温热唇贴上破开口子,半是刺痛,半是酥痒——竟然比接吻还能撩动钟酩心。他呼吸急促起来,落在自己伤口上吻小心翼翼,像是被小猫
江荇之心不在焉地答着他,将上午事在脑海中细细回过。
墟剑突然离开又负伤回来,显然是去什地方找谁。离开前唯异常,就是知道自己心绞痛原因,然后生气。
生谁气?总不能是去……
咯噔!江荇之心跳倏地漏拍。个不可思议猜想划过他心头。
不不不,这也太夸张。
江荇之没寻出蛛丝马迹,但他直觉钟酩经历事并不像对方表面看上去那样轻松写意。
毕竟脸上都划伤,谁知道还有没有别伤口?
他把抱着钟酩腰不让人走,“怎伤着?还有没有伤,替你看看。”
“真没伤。”钟酩避开前个问题。不知是不能说,还是不想叫人知道。
他腰身被江荇之死死抱住,钟酩顿顿,干脆也不回屋,就着这个姿势把江荇之反抱而起,走到院中躺椅上坐下。
江荇之仰头看会儿,忽然察觉到昆仑山巅禁制波动。心头动,他个闪身飞快地回山巅。
——墟剑回来。
·
江荇之落到山巅时,正看到男人背对着他站在屋门前,像是打算回屋。
上午出门时“情侣装”没穿在身上,取而代之是身干练劲装。玄色衣衫贴身穿着,显得钟酩身材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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