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是你……”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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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灵泉流经地方有处空地,适合栽种灵植。
江荇之栽着花,问钟酩道,“你是怎同应宫主要花?”
钟酩将那“鹊桥仙”仔仔细细地摆个爱心形状,“就说想买点灵植回来,应宫主便直接给。”
“喔。”江荇之喔完又觉出不对,刷地转头,“那你怎去这久?”
江荇之吓跳,觑着他神色:墟剑好像又生气?
钟酩按下心头火气,安抚地伸手撸把江荇之头毛,“白日梦而已,管他。”
江荇之头毛被撸得鼓起,像是脑袋被迫长包。他抬手把包压下去:不能够吧,绝对会出问题。
“若是不管,心口又痛怎办?”
“那就——”
去…去……去………
去干嘛?去哪里?
江荇之朝四周望望。想问问题有很多,话到嘴边那声音却又突然消失,周围情形忽如梦醒般消散。
双眼刷地睁开!
入目依旧是蓝天白云。与此同时,昆仑禁制被触动。江荇之视线转,只见钟酩正好落在望台上,手里还捧着几株漂亮仙草朝他走过来。
这会儿还是大白天。
也不知是山头风太和煦,还是白云飘飘日子太悠闲。江荇之望着天空,眼底晃过片片浮云,思绪居然像是被催眠般越飘越远。
顿无法抵御困意蓦地袭上脑海。
意识瞬间沉陷,江荇之整个人像是被强行拉入迷障般。与此同时,圈莹莹白光包裹他手边庭雪剑。
天地浩渺,洪荒无垠。
爱心歪。
钟酩定定神,又将形状调正,“当然不能拿就走,还留下来唠会儿嗑。”
江荇之打量着他,“你社交礼仪什时候这通达?”
钟酩闻言眉心拧起,似承载着天大冤屈,“在你心里,就是这个无理人?”
他说完看江荇之脸上写着“难道不是?”,哽下立马拉出对照组,“连宿尤那魔头,你都夸他讲道理。到底谁才是你未来道侣!”
“你就?”
“……”钟酩止住话头,“就心疼你。”他说着岔开话题,从储物袋里掏出盆盆簇簇灵植仙草,“走吧,们去栽花。”
江荇之又往他身上扫两眼:还栽花。
这悠闲,多少有点叛逆。
“走吧,快走。”钟酩将人捉起来,灵力裹,携着簇簇花草走下山去。
“回来,灯灯。”
“喔…”江荇之还没缓过神,回得心不在焉。
钟酩觉出他异样,“怎?”
江荇之坐起身揉揉眉心,又看眼手边庭雪剑:那道机缘……他整理会儿思绪,这才将方才情形同钟酩说遍。
随着他开口,钟酩眉心越拧越紧。等他说完,钟酩忽而将手中仙草往旁边放,砰!
对江荇之来说是并不陌生场景。
他上次来到这里,还是在通天殿中探寻那道机缘。只不过那次毫无头绪,晃好几日才在这混沌中得到句“等”。
这次则不同。
好像有股力量推着他往个方向走,灰蒙蒙天地间只余袭翩然衣衫。江荇之不知道要去哪里,但心底隐隐能察觉出那股力量中催促之意。
往前走不知多久,四周传来声音又逐渐清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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