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江荇之从钟酩怀里醒来。
张放大俊脸直怼眼前。江荇之先是惊惊,接着不由感叹:这副皮囊果真是好,居然靠颜值硬生生撑住这死亡角度。
看人醒,钟酩低头亲他下。
江荇之任人亲亲啄啄,他心里还惦记着赶紧抓住宇文
只手按在江荇之颈后摩梭两下,钟酩忽然俯身埋在他肩窝,“灯灯,你会直喜欢吗?”
江荇之不懂他这又是哪出,“当然会。”
钟酩收紧手,“不管是什样,你都会喜欢吗?”
“会会。”江荇之捧着他脑袋,学着他给自己撸毛样子抬手抓抓,心说不管你是墟剑、柏慕还是阿座,不都喜欢你吗?
顺滑头毛被他抓得七拱八翘,钟酩却毫不介意,像是稍微安下心,偏头在他肩窝里落下吻,“好。”
他心底迫不及待:快快结契,这样那样!
“阿座,们……”江荇之话刚出口,忽然又想起这人还披着马甲,起回去事不好明说。他转而改口,暗自催促进度,“们快把魔界事解决吧。”
钟酩正享受着暖玉在怀,冷不丁被点亮进度条,瞬警觉,“为什?是不是又有谁在催你?”
他这个“又有谁”相当意有所指,说话时候眼底好像又要燃起来。
江荇之抬手把他眼皮子合上,手动灭火,“没有,不是想快点和你结契?难道你不想吗,阿座?”
没有……”江荇之抹把脸上水珠,两手按在对方那结实肩头,视线飘来飘去,嘴上嘀嘀咕咕。
只胳膊便搂紧他腰,将他往身上拉。
钟酩向后靠在池岸边,江荇之顺势跨上去。面前男人呼吸颤,江荇之若有所觉地瞥下视线。
……!
他心头跳:墟剑好,好有资本。
·
江荇之趴在钟酩身上,泡得舒舒服服。令人安心环境下,他直接进入梦乡。
钟酩垂头看人闭着眼睡得安稳,便搂着人从水里起身。丝丝缕缕情话仿佛还萦绕耳畔,他没舍得撒手,直接将人抱回自己屋里,相拥而眠。
这个夜晚,注定甜蜜而折磨。
但钟酩这次没再念清心咒,每当情思涌动,他就默念句“掉马”。仿佛盆冷水当头淋下!绮念全无,效果绝佳。
钟酩,“……”
他拎开江荇之手,睁眼轻轻道,“乖,别做这不吉利动作。”
江荇之立马歉然,又抬眼问他,“那你想不想?”
趴在身前人眉眼全是自己喜欢样子,双眼中写满期待。钟酩颗忐忑心在江荇之目光下毫无抵抗力,他磨蹭半晌,缓缓点点头,“当然想。”
江荇之就奖励地在他嘴上啵下!
“知道吗?”低哑嗓音问他,“别总是撩,没你想这能忍耐。”
江荇之喉头就“咕咚”下,他抿抿唇,“嗯。”
完,他真是越发期待又害怕。不过他心里还有股信念感,要留到结契那天。江荇之这会儿便不再造作,老老实实趴在钟酩身上泡汤。
他趴着,脑海中还在回忆钟酩刚才情态:他就喜欢看墟剑因为他而不能自拔模样,光是现在这样就令他心动不已,若是到结契……
江荇之想象下,感觉整个人都沸腾:嘶,不敢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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