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外小道边,只余江荇之四人。
江荇之回味着钟酩神色和话语:墟剑为什突然走?而且他问对方有没有听懂诗,对方也没回答……
“你们先玩,去找他。”
江荇之说着要走,又被拉住。蔺何无言,“你们真是刻都分不开吗?刚刚墟剑圣君不是说他晚点来找你,说不定是有私事呢。”
晚点是多久晚?江荇之往钟酩离开方向看眼。
他越想越委屈,干脆闭口不言。
两人说话间,蔺何几人已经寻过来,“诶,墟剑圣君。”
蔺何几人在场,钟酩心头火气不好发作——那是江荇之朋友,不能当着他们面对江荇之有情绪。
钟酩没说话,蔺何就自动热场,“你们在说什诗?”他说着恍然,转头打趣江荇之,“你做情诗是吧?啧啧,热恋中人可真肉麻。”
肉麻什?又不是给他。钟酩憋气越鼓越大,他实在忍不住,开口道,“你们玩着,先回去。”
“——”江荇之正说着,忽然察觉到丝熟悉气息靠近,他话头顿转过头去,几步出亭子,绕过路拐角就迎面撞上钟酩,“墟剑!”
这截不远距离,他刚刚说话也不知对方有没有听见。
江荇之试探道,“你是什时候来?”
钟酩看着他,“刚到。”
江荇之问,“们说话你听见吗?”知道自己掉马事吗?
满脸不信。现在江荇之和钟酩恋情已然是透明状态,他们谈起这个话题便不再拐弯抹角。
霜苓迟疑,“你们,是不是进展太快?”
还快?江荇之听这话就急眼,“快什,慢死!”
三人:……
蔺何,“看不出来你这奔放,牵手、接吻、步到位,居然在三天之内就搞定。”
有什私事,不能先让他把马甲褪再说吗!
·
钟酩回伏清山,将上衣褪,拿听寒剑便站到瀑布底下。
滚滚灵泉水在他隆起肩头砸出片片水花,钟酩闭目想象着“柏慕”模样,倏地双眼睁,抽剑而出——哗啦!
满腹火气全都化作滔天剑意,百尺飞瀑逆行而
他要赶紧发泄下,不能对着江荇之生气。
江荇之把拉住他,“别走啊,还有话和你说。”
钟酩压着心头火气,尽量用平和语气对他说,“晚点好不好,晚点再来找你。”等他自己把气消完,再来和江荇之贴贴。
他说完不再停留,化作抹流光离开这里。
“墟剑!”
钟酩垂在袖中手下就收紧,他想起刚才听到那句话:“怎没谈过恋爱?可是谈过好几个月。”
他看江荇之神色紧绷……就这不想让自己知道?
钟酩憋股气,“没有。”
没有?江荇之急,又问,“那你听懂诗吗?”
钟酩手瞬间收得更紧:诗!江荇之用来缅怀他马甲诗!明明都亲自己,说喜欢自己,但还是忘不“柏慕”吗?
“什三天?”江荇之反驳,“们可是有深厚感情基础。”
蔺何说,“能有多深厚?看你们都跳过恋爱,要直接结契。”
江荇之轻蔑笑:呵,无知崽们。
他说,“怎没谈过恋爱?可是谈过好几个月。”
“这才回来几天,你就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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