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满身纪念品又被个个个……地取下来收回储物袋里。钟酩基本摘完,只留下当初江荇之送给“柏慕”那枚流苏坠。他拎在手里暗想:
呵,送给柏慕,现在不还是在他墟剑手上。
正想着思绪忽而滞。不对,他现在已经合起来,怎又下意识开始攀比?
这可怕后遗症……
怕被江荇之洞察出那片刻分裂,钟酩赶紧低头整理着衣衫。正要将那枚流苏坠挂到自己腰间,便听身旁传来江荇之悠悠声音。
他悄悄隙开条眼缝,视线聚焦:近处无人,隔着垂下幔帐,屋中道高大身影背对自己而立。
江荇之松口气,掀开幔帐坐起来,“墟剑。”
背对着他人闻声转过来,身上正穿着那套和他配套情侣装,脸显摆,“醒,灯灯。”
江荇之看他恢复“柏慕”行动模式,心说这人终于不分裂,“嗯,你今天穿这身?”
“你都穿,怎能不穿?”钟酩说着又从储物袋里掏出那堆纪念品,个个个……地挂在自己身上。
江荇之,“???”
剩下时间,两人开始讨论起结契大典细节来。
钟酩好像对此有颇为丰富想法。江荇之靠在他怀里,听着人絮絮叨叨声音,疲惫天大脑就这慢慢沉睡过去。
脑袋歪,呼吸声变得均匀起来。
钟酩话音停住,低头看眼闭着眼睡得香甜人,无奈地笑笑,又在他额头落下吻。
亲,顺着这个姿势倾上来,将床幔落下,又去寻他唇,“忘。”
江荇之不信,还想接着追问就被人揉腰,“呼……嗯。”他顿时被堵住唇舌,只能拽着钟酩衣襟说不出话来。
轻幔舒卷,情意正浓。
好不容易按下火苗又窜起来。江荇之赶忙拿膝盖抵住钟酩,红着脸提醒,“不行,要等结契时候……再在你榻上这样那样。”
番火上浇油话说出来,却看钟酩顿住。
“是谁说,挂在腰上没品位?”
钟酩,“……”
抠在流苏上手指局促地蜷,他找补无果,开口转移重点,“胡说,很有品位。”
他赶在江荇之开口前补充,“不然怎会看上灯灯?”
江荇之张开嘴
江荇之看他挂得像个展板,赶紧阻止,“不知道还以为你是卖这个。”
钟酩立马严肃,“胡说。才不会卖,个都不卖!”
江荇之:……他只是打个比方。
他提议,“不然你每天换个,半个月下来都不带重样。”
钟酩权衡半晌,最后妥协,“也好。”
“夜安,荇之。”
“灯灯。”
…
翌日起床。
江荇之睁眼前还心有余悸,生怕入眼就是钟酩那张悄无声息注视着自己脸。
钟酩撑在他上方,不知在思索什。直到被江荇之膝盖又抵下这才回神。他低下头和人打商量,“到时候不在榻上,在水里好不好?”
江荇之下巴缩,“为什?”
钟酩默然。无芥说他们合于水,他到现在也不知道到底合没合?他曾经以为合,结果为自己年少轻狂付出惨痛代价。
现在以防万,管他合没合,所有重要节点通通都要在水里进行!
他搜刮着措辞,“因为……更流畅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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