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来呢？”
前方
身影
停，无芥转头
无芥被他两人目光同时锁定，面上笑容不露破绽，只张嘴发出两声干笑，“哈，哈哈。”
随即他挥袖转身，准备朝山上走，“门主和柏护法这次来找贫道，应该是有事吧？”
喔对，结契结契！
江荇之个雀跃，立马将刚刚疑惑抛在脑后，拉着钟酩跟
上去，“对，大师快替
们算算卦！”
“请随贫道来吧。”
他同诛严二人道，“先试试联系昆仑众人。”
“是，门主！”
这个话题暂且告段落。
江荇之扫眼诛严二人修为——诛严刚突破分神门槛，诛绪也修炼到出窍。千年时间听起来很长，足以让两人修为精进。但以他两人天资，能修炼到现在境界，已经算是突破上限。
“你们修为精进很多，看来有努力修行。”
就如同中间断裂环扣被修补完好、重新卡合。
正想着，便听旁无芥开口，“万般皆因果。”
声音悠远入耳，江荇之顿时怔。
他脑中陷入空白，四周细小动静瞬涌入识海——不远处瑶池波光晃动在他眼底，山风过林沙沙作响，后山林中灵鸟叽喳，汩汩灵泉顺流而下。
山阶前只蝴蝶振翅飞过，带起丝细风……
续续离开。最后只留属下二人和无芥大师守着昆仑，这守就是几百年……”
诛严尾调中透出些许沧桑与辛酸。
江荇之赶紧啪嗒啪嗒鼓掌，驱散罪恶感，“都是有志青年！昨天你们以昆仑为荣，今天昆仑以你们为傲。”
他鼓完掌问，“现在还能再把他们找回来吗？”
诛严说，“大家身上若还带着昆仑令牌，想要召集回来便不难。只是这几百年间各有际遇，不知这次能召集回来多少人。”
·
三人道朝着山上走。
江荇之看向前方无芥背影：这
说来，无芥大师就是桓玑君那神秘师傅？
他想着便问，“大师有收过徒弟？”
“几百年前，贫道曾相中过个天赋极佳苗子。”无芥声音从前方传来，“亲自教导过些时日。”
“多谢门主夸奖。”诛绪腼腆道，“其实也多亏大师教导有方，为们改善天资。”
“洗精伐髓？”
“没有，就是修炼功法。”
江荇之下巴缩，疑惑地看眼旁边无芥：修炼什功法，还能改天资？？？
钟酩也盯向无芥，微微眯眯眼。
直到声低唤拉他回神，“荇之。”
江荇之“嗯？”声，看向钟酩。钟酩垂眼看着他，又皱皱眉看向无芥。
无芥神色自然，连微笑弧度都没变过。
“没事，走神。”江荇之说。
算，不想那复杂事。因果已经结成，剩下也不需要他操心。
江荇之点点头，又多问句自己心选下任接班人，“有鎏川消息吗？”
“不曾，昆仑之人都是以昆仑之名活跃在外。况且几百年间若是突破境界，应该会改为尊号，不再用真名。”
江荇之心头动：改为尊号……难怪他印象中没有听过“鎏川”等人名字，莫非都是以尊号示人？
那宿尤、狼嚎、游苏青呢？
他隐隐感觉自己跳过千年时光中有段空缺，直到他去到千年以前，再次回来才填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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