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酩站在门口,垂眼看着他,“昨日新婚燕尔,今日七年之痒?”
江荇之,“……”
他把着门
“你怎突然这好?”
“毕竟你需要补补脑。”
江荇之回忆半天,没找出那句情感表露,反而越想越上火,看向钟酩眼神逐渐幽深起来。
钟酩赶紧给人顺毛,“真有。想起来就给你奖励好不好?”
江荇之来精神,“什奖励?”
“还说笨,听不懂暗示。”钟酩扳回城,“你自己好好回想。”
江荇之便苦思冥想起来:墟剑向他表露过?什时候事,怎可能?如果真表露过,自己哪儿还能无动于衷呢?
他想来想去,满脑子飘过却只有来自钟酩挑衅:
“江荇之,你脑子里是不是装九州大好河山?”
“为什?”
“这是‘结为体’意思。”
江荇之小脸顿时红黄红黄,咻地抽出手指,“不正经。”
钟酩牵过他手亲亲,“又不是特指那个。还有们神魂,们所有……都会结为体。”
江荇之便手捧捧脸,“喔。”
他被钟酩说得心驰神往,不由急迫地期待起来,就连七天都显得格外漫长。他感叹道,“们前几百年到底都在干些什?”
尤受不地站起来,“行,本座回去,你们慢慢腻歪。”他说完扬扬手中请帖,“到时候本座会来。”
血色身影转身离开,眨眼消失在空荡荡河岸边。
宿尤走后,钟酩整个人瞬间惬意起来,甚至罕见地陪着江荇之吃几块糕点。
江荇之宠溺地纵容他分食,开口问道,“你说为什宿尤在这之前都没听说过们消息?”
钟酩沉浸在他宠溺目光下,慢条斯理地剥颗桂圆给人塞嘴里,“别想太多。所有想不通事,总有豁然开朗天。眼下最重要是们结契大典。”
钟酩凑近,贴着他耳畔低语几句。江荇之立马又变得红黄红黄,嘴里骂句“不正经”,但还是诚实地点点头,“好。”
·
在河边茶铺坐着晒下午太阳,闲适天很快过去。
江荇之打包些点心,准备带回昆仑慢慢吃。
鉴于昨夜“伤敌千,自损八百”相互折磨,今天江荇之拒绝钟酩同榻申请,坚持独占榻。
“不但沟壑纵横,还有汪洋大海。”
“……”
“墟剑,你盯着看什?”
“看你脸上睡痕还没消。修炼时候睡得好不好?”
“江荇之,今天给你带点东海芙鱼。”
明明相互暗恋这久,要是说开早该在起!
钟酩说,“直以为你讨厌。”
江荇之嘀咕,“明明是你总捉弄。你要是早些表露出点点来,还装什?”
钟酩忽而顿,笑下说,“表露过。”
江荇之下坐直身子,“什时候?”
“也对。”江荇之想到结契大典,立马将这些复杂问题抛在脑后。他伸手屈起食指,拇指往上搭,对钟酩说,“你看这是什?”
钟酩凑近,“比心?”
“……笨,这是七。”江荇之说,“距离们结契大典还有七天!”
钟酩被他逗得开心,捏着他食指掰直,“很快就是这个。”
“这是什?距离结契大典还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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