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以坤突然肯定地扔出这句,易辙只能跟他大眼瞪小眼地沉默着。
“以你性格,还有你那看就肯定片空白情感史。你要是在谈恋爱,你不可能是这种状态,”郑以坤解释完,还侧头想想,补句,“估计你那嘴天天都得咧到太阳穴去。”
易辙非常不喜欢他在谈论这个严肃到有些沉重问题时,开这种不着调玩笑,他瞥郑以坤眼,觉得他今天也不会说出什有用话来。转身,不抱希望地又躺下:“你给咧个看看。”
“爱信不信,你绝对得这样。成绩什不敢说,就看人这方面,打赌A大没人比狠
愣两秒,易辙忽然下子坐起来,盘腿看着站在床边人。
郑以坤看他副戒备警惕样子,低头笑声:“你紧张什,又不笑话你。”
易辙没说话,但又保持着原来姿势盯他几秒,才错开目光。
“你吧……”郑以坤把手搭在床边栏杆上,抬着手指点几下,才说,“其实挺单纯。”
迎上易辙不算友好目光,他无所谓地抬抬嘴角。随后靠着上床踏梯,从兜里摸根烟出来。
这天晚上易辙没吃饭,关电脑之后,他便直放空般地躺在床上。日光收,天空暗,视线中也逐渐没光。再加上室友都已经回家,屋子里空荡得很,这样来,好像就连思考都有更多空间,他终于可以把所有事情都条点都摊开来,摆到面前,不用再偷偷摸摸地去琢磨。
现在情况,好像说坏,也不算最坏。起码许唐成并没有明确地跟他划清界限。只是易辙多少有些懊悔,觉得或许自己还是想明白得还是太晚。如果早点克制住自己情感,两个人之间便不会有这尴尬局面。
想得入神,他都没听到郑以坤推门进来,叫他声。
“想什呢?”郑以坤见他没反应,开灯走过来,拍拍他床沿,“走,打台球去。”
台球。
易辙立即平静陈述:“宿舍不让抽烟,要抽出去抽。”
“得,”郑以坤收打火机,烟却没放起来,他夹在手指间溜玩着,接着说,“那猜猜你故事啊,你呢,不用表态,说话要是有点用,你就听。要觉得都是在放屁,吱声,就麻溜儿地滚,行不?”
打量他会儿,易辙算是默许下来。
这是他第次和人谈论那些隐秘情感。虽说要是把郑以坤这个人拎出去,跟人说他是A大,人家肯定不信。但有点易辙可以确定,郑以坤这个人活得非常自,绝对不会拿别人事当回事,换句话说,待会儿只要出这个门,对于今天说话,郑以坤就半个字都不会提。
“就你这种状态,绝对是暗恋,对吧。”
易辙在短暂恍惚后适应明亮光线,侧过头,看着郑以坤脸,眼前却又总被另张模糊脸挡着。
碰不得,拨不开。
怕是自己这两天思考太多,想魔怔。又或者说,许唐成影子是真无处不在,随便什事情,在他这里都能够与他有关。
像是有股酸涩感觉从骨髓渗出来,但融入血液之后,却又能感觉出细微甜。易辙眨眨眼,竟觉得这样也很好。
“你……”郑以坤和他对视半晌,挑挑眉,“失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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