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别人碰,但……”
易辙面听着,面被拉不住思维牵着跑。而穿过星光斑斓片空间,他终于想起,他到底在哪里见过这样双眼睛。
就是在他醉酒那个晚上。
不止温柔,还带点狡黠勾`引。
“但自己可以碰。只是受不有不受控制东西碰。”
又撒娇。
许唐成向后闪头,躲躲,却被易辙紧紧追上来。
“要不你来?”
易辙在亲吻同时分神思考,只想出这个对策。
许唐成拉回思想,考虑下自己那没事就疼会儿腰,心想还是算吧。
谁摸过?”
许唐成保持着埋头姿势,轻轻笑声:“就……医生。不然你觉得为什不让打针?输液、胳膊打针都没事,但是从小就发现,光是护士给屁股消毒,都受不,浑身又麻又僵,特别难受。”
生理上抗拒。
“上次在医院是动不,没法反抗,不然那针肯定打不进去。”
易辙听完,懂。但懂不代表知道该怎做,天知道他之前查那多资料,真没有条是告诉他:对象不让碰屁股怎办。
在易辙尚未完全理解这句话时候,许唐成已经抬起只手,扯着他胳膊,将他手从自己身上拉开。
轻轻地,他覆上他手背。然后,带着他,引着他,摸上从不让人摸那处。
有人恃宠而“娇”,有人未醉行“凶”。
他不出声,易辙就又在他耳边轻轻唤他,持续不断,声音轻柔,像是要直叫到他答应为止。
许唐成也焦躁很,单是亲吻早已不够。他深吸口气,忽然撇开头,强行将两人唇分开。
“其实,有个办法。”
不知是不是因为红光晕染,易辙看着他眼睛,发现他眼角泛红,而眼底模样,似乎和刚刚,不大样。
不样,但似曾相识。
“那……”带着很明显不知所措,他对着充满情调灯光眨眨眼,小声嘟囔,“那这难度有点大啊。”
肩头,许唐成又开始笑。
这笑声连个转都没打就进易辙耳朵,简直就像是战争前激荡人心战鼓,声声都在质问,你还在等什?怎还不上?
易辙手动动,挣开许唐成,回归那截露出腰。他歪歪头,去亲许唐成耳朵。
耳朵被亲吻是非常刺激事,因为这好像是唯个部位,能将亲吻声音转换成整个世界隆隆巨响。许唐成不禁缩缩脖子,却听见易辙在他耳边叫:“唐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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