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许唐成在想别,没听清易辙话。
易辙察觉到他不大对劲,略微送手臂,看着他脸:“你在想什?”
知道他是担心自己心情,许唐成便解释:“只是在想,向姨是看出们关系吧。”
“看出来怎,”易辙不以为意,重新抱住他。
“毕竟是男嘛。”
像是走错片场,忽然经历出闹剧,两个人在关上门后安静地对视好阵,谁都没有动作。最后,是易辙先上前步,抱住许唐成,在他耳边说:“对不起。”
许唐成把手搭上他后背,不紧不慢地思索着,这句对不起到底是什含义。
以他对易辙解,应该是为向西荑那句话。像从前样,他还是习惯于把向西荑带给别人伤害联系到自己身上。
也是因为知道易辙会有这样愧疚心里,方才许唐成没让向西荑继续说下去。那不是单纯打断,而是在向向西荑低头,在向她暂时求和。
不是说不过她,是舍不得让易辙面对那样场景。
到最后她也没应话,只笑声,扔掉遥控,进屋。
依然能感觉到很硬肌肉,许唐成手顺着易辙小臂向下,握住他紧紧攥着拳头,微微晃两下。
段喜桥大概是真不太聪明,方才段对话他像是完全没听懂,此时云里雾里地看看向西荑紧闭房门,又看看这边站着两个人,最后,将目光锁定在许唐成身上。
“请问,您是易辙朋友吗?该怎称呼您?”
易辙还被怒气罩着,没顾得及骂段喜桥。许唐成抿抿唇,说:“是,叫许唐成。”
“男怎,”易辙意识懒散,迎着阳光,眯着眼睛,“她怎可能在乎这些,就算跟只猪谈恋爱她也不会管。”
许唐成还在想着向西荑知道话会不会有什事,突然听到这句,足足反应两秒钟,才巴掌打在易辙屁股上。
“说谁呢?”
“啊?”易辙被吓跳,赶紧顺着刚刚说话自排查,
“跟你没关系。而且,她也没说什,没那小气。”
“但听不得别人说你。”易辙伏在许唐成肩头,强调样,继续说,“谁都不行。”
此时屋内已不似方才昏暗,四处敞亮,都是现实光。
许唐成拍拍易辙后背,没说话。但他有些担忧地在想,向西荑这样就已经看出来?他们两个,有表现得这样明显?
“要去租房。”易辙忽然说。
见他态度友好,段喜桥立马高兴不少。他端着盆车厘子走过来,殷切地邀请许唐成品尝。
易辙回过神,用胳膊把许唐成挡,又用很低沉平静语调对段喜桥说:“不他妈吃。”
知道易辙能把火压成这样已经很不容易,许唐成没再提醒易辙,想着,他骂句就骂句吧,毕竟这样敲人家房门,真非常不礼貌。
“哦,”段喜桥耷拉下嘴角,但没过两秒又重新扬起来,他弯弯身子,偏着脑袋,努力避开易辙去看许唐成,“诶?那能邀请您去观看个人首场演唱会吗?”
许唐成完全不解段喜桥,时间自然无法适应他说话节奏。易辙干脆利落,直接背着手,揽着许唐成朝后退步,在甩上房门前告诉段喜桥:“不能,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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