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桉。”将电脑关机同时,许唐成淡淡开口,打断于桉这段每个字都惹人厌自说自话。
“嗯?”
“有同学是学医,刚好,在北大六院实习。虽然你以后变成什样都跟没关系,但看在们好歹在个实验室呆几年份上,你如果需要,可以帮你联系。听,有这方面病没什见不得人,定要去看医生,而且别拖着,不然以后指不定出什事呢。”
这是许唐成第次当面对个人出言讽刺,他难得恶毒,恶毒完只觉得神清气爽,恨不得再直截当地补上几句国骂。而在反应过来北大六院是什地方之后,于桉脸色瞬间沉下来:“你觉得没事找事?”
“你有事没事,与无关。倒是希望你好好想想,自尊心强人那多,你为什偏偏盯上们。大概能猜到些,不过你可千万别承认,也别说出来,听听都觉得折寿。”
地问:“什?”
于桉不再说话,盯着他眼睛看会儿,忽然拉过旁边凳子,坐到许唐成身边。他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声音说:“是不是你,你自己知道就行。”
或许是于桉离他太近,许唐成第次在看恐怖片之外,体验种毛骨悚然感觉——明明实验室没什异味,甚至个学妹还刚刚搞罐好闻熏香放在这里,许唐成却突然觉得恶心。
“其实你开始说得对,要你这数据什,根本没用。”个U盘被放到桌上,于桉摁着它,将它推向许唐成,“而且这东西是你,你想证明这是你,不可能没有办法,学术造假加剽窃是多大罪过,知道。除非傻,才会真把这东西安到论文里,给你们把柄抓。”
实验室里最后个滞留学弟也出门,时间,空空屋子里就只剩他们两个。
许唐成说完便起身离开,没拿那个U盘,也没管那杯口还没喝水。
出大楼,他找个阴凉角落,点支烟。烟抽完得毫无知觉,许唐成都没来得及品出味道。他捏着烟蒂在垃圾筒上捻灭星火,又从烟盒里取另外支。直到天色暗下来,他才扔已经空掉烟盒,摸出手机,给易辙打个电话。
但意外,那端无人接听,足够长响铃过后,电话被自动切断
“而且你要相信,唐成,无论怎样,不会害你。”于桉抬抬嘴角,“听你老师提过你有个不错offer,怎可能因为易辙,就真害你不能按期毕业。”
许唐成头次听到这冠冕堂皇话,心中竟体会到点开眼界荒唐感。他平静地点头,问:“所以呢?”
“所以?”于桉看似很惊讶,“你和都明白事,他却不明白,你说该说他单纯呢,还是该说他傻呢?而且你看,这都多长时间,他才来跟道歉,你拼死拼活这长时间,看你都累瘦圈,要他句对不起可真太难。从前就想不明白,他那股莫名奇妙自尊心到底是有多重要,现在看来,或许在他那地位,不比你轻?”
“所以,你绕这大个圈子,就是想比较下他觉得重要还是自尊心重要?”
“不全是。”于桉挑挑眉,“这只是很小件事,以后你就会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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