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芝齐猛地睁开眼,整个人清醒过来,见到面前警察,第件事就是紧抓着随身听,起身拔腿就想跑,他身后警察立即扑上去,将他制服在地上,他怀中随身听也随
谢宗儒猛地抬起头,像是终于看见黄雨萱,脸惊慌失措。
“陈韵如?!”他脱口喊出,接着整个人情绪失控,他想从椅子上跳起来,却连人带椅狼狈地摔倒在地上,然后浑身颤抖地躲到墙角,蜷起身子不住地颤抖,“不是……不是杀……是他……是他……”
黄雨萱想要靠近他,再问详细些,谢宗儒却直愣愣地盯着她,喊着:“是你!是你逼,是你……是你要杀你!”
黄雨萱愣在原地。
谢宗儒话前后毫无逻辑,很可能只是他单纯幻想或服药副作用,但他眼神却让她头皮直发麻。
子再问次:“你听到问题吗?二十年前发生什事?”
谢宗儒依旧眼神空洞地望着她。
黄雨萱不自觉地握紧拳头,语气也随之加重:“谢芝齐说,你那时候听见脑袋里有另个人声音,不断要你去杀人,那个人是谁?他要你杀人是谁?是不是陈韵如?”见谢宗儒始终没有反应,她口气更加焦急,甚至激动地上前扯住他手臂,大声追问,“陈韵如死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你不要再假装没听到,快回答!”
谢宗儒忽然全身抖,用力甩开她手,这时旁院方人员也注意到黄雨萱语气激动,走过来说:“黄小姐,请你冷静,不要对们病人这样。”
黄雨萱这才意识到失态,正想要道歉,却听见谢宗儒喃喃呓语:“听得到……”
那天晚上,杀死陈韵如,到底是谁?
警方破门而入时,意外发现谢芝齐并没有反抗,而是坐在沙发上,身上仍穿着沾满血迹衣物,正戴着耳机、听着随身听,如初生婴儿般安静地沉睡。
警察虽觉诡异,仍继续着逮捕行动,两名警察前后包抄谢芝齐,其中名伸手推他把,喊:“谢芝齐?谢芝齐?”
“不……就差这步……就差这步……”谢芝齐皱紧眉头,似乎抗拒清醒。
“谢芝齐!”
黄雨萱赶紧问:“你听到什?”
谢宗儒空洞双眼看着她,说:“可以听到外面声音,也看得到外面发生什事,甚至可以感觉到,就在外面继续活着,可是外面那个,却不是……不是……不是——不要!不要!住手!”他仿佛看到什,忽然起身激动地大喊,双手乱挥。
黄雨萱有些被吓到,不自觉地望向旁院方人员,露出求救眼神,只见对方点点头,示意她别太担心,显然这已经是谢宗儒常态。
“明明就是,却只能在里面听着另个说话,看着另个做那些事,好想知道:为什会变成这样?那个,真不是,不可能做出那样事情,不可能杀人,那不是——”谢宗儒几乎用喊说完这长串后,似乎用尽力气,跌坐在椅子上,双手抱头,面身子不安地前后晃动,面嘴里仍在喃喃低语:“不是……真不是……那个不是……”
黄雨萱为验证之前推理,小心翼翼地问:“你说那个你不是你,那……是不是谢芝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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