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清楚之后呢?你要继续躲她?还是要她再称职点,演得更像你喜欢上那个黄雨萱?”莫俊杰眼里带着怒意。
李子维愣住:“等下,你这是什意思?难道黄雨萱是陈韵如装出来?”
“不然呢?你真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穿越时空这种荒谬事情吗?”莫俊杰冷冷地看着他。
“所以你从头到尾根本没相信过陈韵如?”李子维讶异地反问,“为什?”
“她都是为你,才逼着自己去扮演另个人,只是不想拆穿她。”莫俊杰忍着怒意说。
没想到这快就被莫俊杰看破,李子维进退两难,不知道到底该不该说出口。
敏感莫俊杰从他表情里隐约猜到答案。
“为什要躲她?你们最近……不是越来越好吗?”莫俊杰问。
李子维犹豫着,最后终于说:“你不觉得陈韵如最近变得跟以前不太样吗?”
“什意思?”莫俊杰皱起眉头。
说:“你们跑来打球也不说声,找你们找好久。今天放学后可以陪去拿照片吗?”她说话时候,目光直看着李子维。
只见李子维神情不太自在地说:“今天没办法耶,放学后想去买参考书。”
莫俊杰狐疑地看他眼。
“那,你先跟们去拿照片,之后们再陪你去买参考书?”陈韵如提议。
李子维立刻婉拒:“不用,而且你不是还要去唱片行打工?又不顺路,自己去就行。”
李子维脸无法置信。
莫俊杰看,心头更是火起,逼近他步,说:“你能不能站在陈韵如立场想下,次就好,去想想看,个人要做多少努力才能彻底改变自己?她好不容易让自己变成你喜欢黄雨萱,你能不能就假装相信她,不要再做出伤害她事情——”
“等下!”李子维打断他,“就是因为相信她,才更要去找她问清楚!”
“你们在聊什啊?”陈韵如声音忽
李子维有些烦躁地扒扒头发,说:“也说不上来,该怎说呢?就是,这阵子,发现她有很多地方都变,像是她不再提起她是从2019年来,甚至不再提起曾经袭击她凶手,可是她之前明明执意要找到那个人,现在却完全当作没发生过这件事。”
“所以你就觉得她变?”莫俊杰问。
“当然不止这些。”李子维说,“虽然她言行举止还是跟黄雨萱很像,但不知道为什,却有种感觉,她不是黄雨萱,而是以前陈韵如。”
“所以呢?”莫俊杰语气越发冰冷。
“想找她当面问清楚,到底是怎回事?”李子维说。
这时连陈韵如也察觉到他不情愿,但仍装作不在意地说:“那先回教室收拾书包,等你买完参考书,再看要不要来唱片行找。”
李子维勉强地笑笑,点点头。
陈韵如暂时离开后,在回教室路上,莫俊杰忍不住问:“你干吗忽然想跑去买参考书?”
“没什,只是觉得多少该准备下……”李子维有些言不由衷。
莫俊杰停住脚步,把拉住他,不客气地质问:“你高中毕业后就要去加拿大念书,根本不用准备联考,连月考你也早就不放在眼里,天到晚翘课,你买什参考书?你老实告诉,是不是在躲陈韵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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