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晏轻声应道：“好。”
他
伤口
“
七年前买求婚戒指。”艾德里安把自己左手放在他眼前让他看，“虽然很便宜，但是是订做。艺术学院那里有个订做戒指店，亲自挑款式，好看吗？”
钟晏：“……”
他看着戒指上莫名其妙、毫无设计感线条，以及本该刻在内侧，却不知道为什
大大咧咧地印在戒指外侧两人名字，更加可怕是，名字用不是凹刻，而是突起浮雕。钟晏真心实意地觉得自己之前说错
，不是“好丑”，而是“实在是太丑”。艾德里安正脸期待地等着表扬，钟晏艰难地组织下语言，但再违心也说不出“好看”两个字，只能说：“仔细看，还……还挺特别。”
“是吧！也觉得，独无二。”
钟晏回想起他失去意识之前，还有刚才艾德里安说过话，心里缓慢地膨胀起名叫喜悦气球，但是他不敢相信，小心地确认道：“你怎把这个给？是不是，婚后形象需要……”
开整天，就为给你送个新年礼物，你还嫌弃它小。知道垂耳这个品种星际巨兔有多贵吗？现在可穷，它现在已经是资产里最值钱东西。”
钟晏眼睛都有点睁不开，艾德里安轻轻拍着他背哄他睡觉，边絮絮叨叨地低声说：“不过呢，虽然刚结婚就都快破产，但你现在后悔也来不及，离婚罚金只会比拒绝结婚罚金高得多。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唔。”钟晏困倦地发出个鼻音，不知道是不是认同，慢慢在低沉男声和温柔地拍打中睡过去。
钟晏再次醒过来，是被疼醒。
在腹部阵阵疼痛中，他恍惚以为自己还在那个杀机四伏庄园小屋里，低低地叫道：“艾德……”
“什形象需要？”艾德里安故作不满地说，“昨天求过婚，你不会准备不答应吧？那可不行，你都戴上，现在都结婚第二天，反悔已经来不及。”
“哪有你这样求婚。”钟晏忍不住笑道，“都没答应呢，你就把戒指戴上。”
他连眼里都盛满笑意，艾德里安稀罕地看着，忽然惊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钟晏这样开心模样，不由心里疼，握住他手放在唇边珍惜地吻吻，“以后会对你好。”
“你对直很好呀。”钟晏眉眼弯弯地说，“你是对最好人。”
他生没有遇到过多少善意，所以才这样容易满足，艾德里安内疚地无以加复，郑重地再次保证道；“以前对你不好，但以后定会对你好。”
艾德里安直寸步不离地守在他床边，听到动静，立刻关正在办公终端，握住钟晏手，回应道：“在。小晏，在。”
钟晏转头看向艾德里安，又看看这个房间，记忆悉数回笼，他连忙忍着疼抬起左手看，自己无名指上果然是那个戒指。刚才那段……居然是真！
抬手动作太急，牵动伤口，他疼得倒吸口气，艾德里安立马抓住他左手，轻声责备道：“你急什，刚动手术，慢点！”
两人无名指上款式样戒指撞在起，发出声清脆悦耳撞击声。
钟晏急着确认道：“这个戒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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