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想到失去监控系统之后,平日里人模人样培森言不合就要动手打人,因特伦大惊失色,正要上前去拦,有只有力手比他更快地死死钳住培森手腕。
“啊!”培森发出声惨叫,他助理被突然冲过来男人惊呆,时居然站在原地没有敢上前,任由培森叫好几秒才如梦初醒,跟着大喊道:“你干什?放开培森先生!”
他们动静有些大,这层里都是办公室,陆续有议员走过来看看发生什,钟晏扯扯刚刚把将自己护到身后男人衣服,小声道:“艾德,有人过来。”
艾德里安这才不屑地松手推,培森往后踉跄两步,在他助理扶持下才好险没有屁股坐到地上,他左手扶着自己右手手腕,怀疑自己手腕是不是被捏碎,气到发狂:“好
钟晏没有接这句话,但他唇边笑意似乎淡些,看上去副维持不住笑容样子,这给培森极大满足感,他恶意地继续道:“你猜猜他来找干什?也是昨天才知道,这个亚特家小子倒是真挺喜欢你,他居然拿着屈永逸尸体照片来威胁,说要是再敢动你,就要和屈永逸个下场,哈哈哈哈,不瞒你说,当场就笑出来。”
最高议院监控系统是直接关联到第九层,现在第九层“蝶”在休眠中,监控形同虚设,培森说话越发口无遮拦:“要不怎说当兵没脑子呢?他闯进家,口口声声说屈永逸死之前给他证据,要是不安分和你作对,他就要把证据公之于众,哈哈哈,真有证据你们能忍到现在?果然被几句话试探,就看出来他在虚张声势。钟议员,你刚才说今天是幸运天,要说,昨天也是幸运天。要不是你好丈夫特意过来威胁,还真不敢确认你们有没有证据,既然你们没有,怕什?不妨铤而走险,去搏搏那个位置,不是吗?”
钟晏听着他话,眉头慢慢皱起,培森志得意满,正要再刺他几句,只听钟晏悠悠地叹口气,遗憾地说:“太可惜,要是在场就好。”
培森赞同地哈哈笑,道:“谁说不是呢?钟议员,还真是庆幸是他来找,要是换你来做这事,还真是没有自信看出来你是不是在撒谎,毕竟们做这个工作,比起职业演员也不差。”
“不是可惜这个。”钟晏否认道,却又没有解释,“他威胁你不准动时候,原话怎说?”
这多重点他个都没有问,反而问个根本无关紧要问题,培森也愣住,仿佛拳打到棉花上,非常不爽。
培森说:“谁还记得他怎说?大概就这个意思吧。”
“要是在场就好。”钟晏再叹口气,“他说那话样子肯定特别帅,没有看到,太可惜。”
因特伦没有忍住,站在钟晏后面笑出声。
培森这才听明白钟晏是在耍他,顿时脸色铁青,再看眼前这两个小辈,个赛着个年轻,却不知天高地厚地对他没有丝毫敬畏。人工智能倒台,他是总统最有力人选,马上他就要大权在握,位置比现在还要高,这个毛头小子怎敢这样冲撞他!他时间怒火攻心,高高扬起右手就朝着钟晏脸扇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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