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勒似乎早就预计到他要这样说,脸上并没有惊讶神色,反而是迟疑瞬,似乎在考虑自己即将问出问题是否得体,但是形势紧迫,顾不得什得体不得体,他问:“这件事你和艾德里安谈过吗?”
出乎他意料,钟晏完全没有不悦,而是点头道:“谈过。您能这样问,似乎您也跟他谈过。”
他猜测是对,艾德里安确实在弹劾案通过当天就联系过法勒。法勒脸上露出丝尴尬和犹豫,他在考虑如果告诉钟晏他和艾德里安谈话内容,会不会对别人伴侣关系产生影响,就在他思考要怎说比较合适时候,钟晏替他说出来:“他支持总统人选是您,换句话说,背后有纳维军区支持人是您。早在们结婚之前就知道这件事,婚后也谈过,这没什,您不必感到尴尬。如果您觉得有必要公之于众,也请您自便,不是在说气话,这都是心里话。”
法勒露出不可置信神色,过几秒,他不知想到什,看着钟晏眼神都变,钟晏正莫名,只听法勒说:“古人都说知子莫若父,不是艾德里安父亲,但是也能腆着脸说,定比他生父解他,也比与他有血缘关系任何人都关心他。按理说,你们私事,不该多这个嘴……可是钟晏,你们婚后艾德里安和联系过几次,能听得出来,他是真很喜欢你。虽然你们可能是出于某些合作需求才决定缔约关系,但……
钟晏沉默地跟着法勒走进这层吸烟室。
“知道你不抽烟,你也知道不抽烟。”法勒边走边说,“不过这几天大楼里忙得到处都是人,也就这地方清净点。”
要说起清净,当然是找间会议室谈更加没人打扰,不过所有会议室使用都需要登记,法勒没说要找钟晏说什,但是钟晏心里有数,两人心照不宣,都不想让这次谈话闹得人尽皆知。
钟晏从里面把门锁上,捡个法勒对面沙发坐下来,微微笑道:“还以为您习惯在吸烟室谈事情。”
他说是去年年底,钟晏离开首都星之前,两人在次圆桌会议前那次谈话。那个时候法勒还不知道钟晏就是那位“标本”创建者,找他也只是想要打听艾德里安近况。
法勒听也笑起来:“这真不是特意挑,都是赶巧。”
两人共同那段回忆还算友好,这也让现在两人间气氛也缓和很多,不过情况不等人,没有时间再慢慢迂回进入正题,法勒直接道:“现在局势紧张,情况复杂,们这边必须牢牢把控住权柄,以免节外生枝。照意思,正副总统两个位置,最好就由们两个人坐。你是怎想?”
钟晏没有正面回答,“蝶”共只会沉睡七天,现在已经是第三天,时间确实耽误不起,他问题更加直接:“您是来劝说接受副总统位置吗?”
“是。”法勒坦诚地承认道,“你各有优势,民间支持率虽然年龄分布不同,占比也相差无几,现在就们两个人私下说这件事,也不想提那些大道理,因为你和都知道,没有什大道理,不过是你和谁做那个先退步人罢,们彼此交个底吧。”
“好。”钟晏心平气和地说,“不会做先退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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