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重要。”高司玮起身从背后
文件柜里取出
叠纸放在陆鹤飞面前，“这是你新合同，个人经纪约。”
陆鹤飞滞，扫眼桌面：“什
意思。”
高司玮解释：“字面意思。公司给你安排个人发展计划，不过不是作为偶像歌手，而是演员。
知道你们之前训练科目里表演这块很少，没关系，后续都会跟上。啊，还有，公司给你配备不错经纪人，其他琐碎事情可以联系。只要你机灵点，都不会少你。你有这好外形，老天爷赏你饭吃，可别浪费。”
“不懂。”陆鹤飞盯着高司玮说话，阴测测样子让高司玮有点不爽。
“有什不懂？”他说，“你不就是图这个？在这里就不要装天真无邪做无用功，还是简单点比较好。”
陆鹤飞扯扯嘴角，笑意思不是很明显，但也足够安慰游声。游声也抬头看着他，嘴角勾，而后低下头，叹口气。
也许是还太过年轻，不会藏着情绪，那些开心难过都摆在明面上，全叫人知道才作罢。
次日，陆鹤飞非常准时抵达公司大楼，而在前台接待他，正是那日所见高司玮。
高司玮穿着身贴合规整西装，先得非常隆重正式，而陆鹤飞则是穿着灰色毛衫牛仔裤，外面随便裹件大衣，头戴棒球帽，帽檐压很低，只能看到鼻尖和线条完美下巴。
“早上好。”高司玮尽量想表现友好些，但是机械习惯，说出来话还是冷冰冰，带着公事公办语气。
台，游声问他：“什事儿啊，这神秘兮兮？”
“明天要出去趟。”
“做什？跑出去不怕叫人围？”游声又拍下脑门，故意说，“你看想什呢，个个无名小卒，现在都是被放养啦，出门也没什不同。”
“嗯。”陆鹤飞附和地点点头。而游声看着他，眼珠子转，笑道：“不过觉得，你还是会被围。”
“为什？”
陆鹤飞压下帽檐，看似思考，随后问道：“是王先生意思？”
高司玮回答：“不，是于总意思。”
“……”
“早。”陆鹤飞应声，看看四周，“是你？”
高司玮让步：“请跟来吧。”
这次高司玮将他带到间稍小办公室，秘书为他们端来茶水。高司玮为表示亲近，还叫人专门为陆鹤飞准备切角蛋糕。没想到陆鹤飞看都没看眼地说：“不喜欢吃甜食。”
“也是。”高司玮整理下自己尴尬情绪，“做艺人要时刻控制体型，发胖可就不好。”
“不。”陆鹤飞回道，“只是不喜欢。”
“因为你好看呀。”游声站起来，用自己手在陆鹤飞面前比划，“又高又帅，不说话时看起来特别酷，冷漠无情那种，跟街上路人点都不样，鹤立鸡群，女孩子们都吃这套。”
“那你呢？”
“？”游声说，“公司让装乖，他们说这样才讨人喜欢，可是自己……嗯……自己好像不是那样人。”
陆鹤飞说：“你现在就很好。”
“没关系，连出道都泡汤，自己是个什样人，也不会有其他人关心吧。”游声笑笑，“也许都是命中注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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