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寅上身往前倾，胳膊压在桌子上，竖
“什
问题？”
“活人不可靠。”王寅说，“那多偶像艺人兢兢业业维持着自己
人设，但是指不定哪天说崩就崩
。造星这件事说起来不过就是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费那多钱和精力，到头来不见得有所收获。”他摇摇头：“
不相信活人，他们会对着你当面
套背面套，想方设法往上爬，但是自己又实在没点业务水平。所以还是假人比较可靠，想让他们做什就做什，这样多好。”
“王董，麻烦你暂时收起你控制欲。”于渃涵刚要继续说话，办公室就响起敲门声。王寅应下，高司玮进来。
“小高呀。”王寅说，“什事儿？”
“找于总。”高司玮仍旧是那副不咸不淡样子，“会儿要开会。”
此时此刻，事主正坐在他办公室里，听着于渃涵喋喋不休地说着发布会事情。
“只不过是个电影发布会，没必要这复杂吧。”王寅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结婚都没这复杂。”
于渃涵挑眉：“你结过？”
“没有。”王寅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回头等你结婚时候给你办特别隆重，给你当伴郎。”
“你可得吧，给当伴娘还差不多。”于渃涵说，“别贫，《云笈鉴》投这多钱，年前又做那神秘，不办风风光光哪儿是你王寅风格？”
于渃涵拍下桌子：“呀，你看忙都忘！”
“开什会？”王寅问，“都不知道？”
于渃涵说：“你又要大投资，又要宣传铺广，又要势头大，你又没开集团公司，这方方面面不都得去谈？今儿带着小高去聊聊宣传案子事儿，你就别管。”
“被你说好想什事儿都没干？”王寅抱怨。
“可不是这个意思。”于渃涵说，“切能不能成，看您老人句话，您能量可比大。”
王寅说：“是不是特别铺张浪费？”
于渃涵说：“你今天刚意识到？今年Q2还没结束都觉得手头紧不行，年底分账回款能有多少现在都不敢说。你投什不好，投个科幻电影，中国有科幻？上亿投资真是让你拿去买开心！”
“可是你不也由着？”王寅说，“再说觉得《云笈鉴》又不是部纯粹科幻电影，不……甚至觉得他不是科幻。你觉得国外超级英雄电影是科幻？并不是吧。们只是在市场分类里没有这内容去填充这块，所以才会把些有人工智能和超过现代科学内容用个含糊词语来概括，觉得不应该这样。”
“好啦，不想听昏君说教。”于渃涵说，“你就是和花枕流走太近，你说你好好文娱圈干嘛去跟他那种搞技术理工直死宅混在起？你说你给他那个神神叨叨人工智能项目投多少钱？现在看到回报？王寅，这是个无底洞，别让这些不切实际东西拖垮自己，现在已经很难做。”
“知道你很难，但是科技投入回报哪儿是朝夕间就能看到？”王寅说：“而且不觉得这有什问题啊，电影工业跟科技发展关系不用解释吧，而且现在经常想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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